刑警隊都同時接到了一個名叫邱山重的人打來的報警電話。
報案只用了兩分鐘這起傷害案就被立案了效率有點高的離譜。
交警和刑警立案如此之快的原因只有一個,邱家乃是莆田當地的四大家族之一,在本地勢力盤根錯雜根深蒂固,邱山重一個電話等同於莆田二把手打的招呼,因為莆田當地的父母官其中就有姓邱的。
他,也是邱瀚的父親。
立案以後,當時撞車那條街的監控就被調了出來,畫面質感非常清晰,看的清清楚楚的。
按正常來講,向缺和王玄真揍人是傷害案但屬於次要原因,主因還是前面的那場車禍,要不是賓利強行變道不打轉向的話,這場爭鬥也不會發生。
但交警一點都不奇怪,甚至還習以為常了,這種事在邱瀚的身上可並不是第一次發生了,他名下的那輛賓利還有一輛保時捷跑車在莆田當地的違章已經掛了無數條了,實線變道都算是輕的了,酒駕和闖紅燈基本上天天都有,但這些違章卻從來都沒有被處理過,而他因為開車和人擦碰後打人的事也不是第一次發生了,甚至就在兩個月以前邱瀚還曾把一個擋路的司機腿給打折了,但最後這件事卻不了了之了,對方報案也只是走了個過場連派出所都沒出就解決完了。
傍晚,臨近六點,向缺一路打聽之後終於知道懸空寺的所在之處了,就在一個湄洲島一個偏僻鄉鎮的一座小山頭上,位置不起眼,懸空寺的寺名也不起眼,只有臨近的村民才知道當地的這家寺廟。
帕薩特開了十幾分鍾之後停在了那座小山的下方,向缺下車後仰著腦袋看向山頂。
山頂有座小廟,廟真的不大,從外觀上來看很普通,香火似乎也不是非常旺盛,外牆的紅漆已經掉的看不出本色了,寺院大門也是鏽跡斑斑,大門上方掛著一個牌匾,上寫三個字。
“懸空寺”
“這廟小了點哈,也沒啥香火,老向你確定要找的是這地方?”王玄真仰著腦袋問道。
“山不在高”向缺淡淡的回了一句然後恭敬的整了整衣服,走到山腳下跪伏在地上,雙手平伸非常禮敬的磕了個頭。
向缺起身,上前兩步,然後再次跪伏在地,雙手平伸,磕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