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說,劉坤的女人和他的左膀右臂搞在了一起,並且被你們給發現了?”
“嗯呢還錄個像,畫面非常有質感”
“妥了,妥妥的,錄影給我留一份我品品,那個什麼”李葉濤有點小激動的說道:“人先別動了放著吧,我仔細琢磨琢磨的,這兩條大魚要是研究好了跟核武也差不多了,崑崙哥你穩住哈,完事先撤退,那邊別管了”
“我不管,但是你得儘快給我整出個計劃來,我急,明白麼?”
“明白,明白,一天,最多一天我就研究妥當了”
相隔不久之前,陳三金的車子也從玉泉山莊裡開了出來,離開的時候趙大秘和他一同走的,目的地是京津交界處的某集團軍駐地。
晚上九點多,寶馬開到駐地等候在外,隔了一會一輛軍綠色的吉普開了出來,隨後一個三十多歲的年輕軍官敲了敲寶馬的車窗。
與此同時,一架從香港直達京城的班機也降落在了首都機場,這架客機裡坐著一行十五人乃是香港最具盛名的律師團隊,從明天起他們將全權接手babyface酒吧案件,為王玄真,林江和範旺進行辯護。
外界都在有條不紊的忙碌奔走著,每個人都跟上了發條一樣,但此次事件的核心人物向缺卻仍舊傻著,根本就不知道外界所發生的一切。
這一晚京城忽然下起了久違的大雨,雷聲滾滾。
清華的職工宿舍內,曹浩然,曹慶國夫婦一臉擔憂的看著倒在地上的曹安手足無措。
“爸,安哥,安哥這是怎麼了?”曹浩然皺著眉頭擔憂的問道。
“轟隆隆”屋外雷聲轟鳴。
曹安抱著腦袋倒在地上無比痛苦,疼到極致的時候他猛烈的用腦袋撞著地上,曹安上前連忙拉住他,但卻發現曹安的力道居然出奇的大。
“我一直沒問你,他腦袋上的那塊塌了的地方是怎麼回事?”曹慶國發現,曹安疼痛難忍的地方似乎就是腦袋頂部的那個凹口,難受的時候他會用拳頭死命的鑿著那塊地方。
曹浩然茫然的搖了搖頭,說道:“我也不知道啊,和爺爺把他救起來的時候他腦袋那就有個坑了”
“啊”曹安忽然身子一抽搐,撕心裂肺的吼了一嗓子。
“唰”清華校園內積累了百年的氣運忽然被攪動的一片混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