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不止一次的順勢倒在向缺的懷裡,但無一例外的是到了早上的時候,她睡在床上,向缺睡在地上。
衣衫很好,頭髮都沒怎麼亂。
“是人家的姿色不夠麼?”這一天,花映蓉實在是忍不住了,又藉著酒勁眼神可憐的仰頭看著向缺。
向缺說道:“你就當我是禽獸不如好了,這事情跟魅力沒有多大的關係,主要是我最近這麼多年來一直都在吃素,不進葷腥”
花映蓉:“……”
向缺確實無心此舉,隨著最近一段時日生活的平淡,他的腦袋裡早已沒有了雲山,向缺這兩個詞,他倒是覺得自己似乎進入了一種返璞歸真的狀態。
我只需要平常平淡一點就好了,我想要獨釣寒江雪。
這時候的向缺又忽然覺得,此時的生活像極了他前世退出江湖的那一段,整天裡什麼也不做就只是和陳夏居住在陳家大宅裡,養花除草,散步做飯,美美的混吃等死著。
這天,畫舫順著朝天河逆流而上,進入了一處福地當中。
這處福地的城池很小,大概只相當於是麻山洞的三分之一左右,人口似乎不過幾萬,出了城之後就是郊外還有田地,田地的旁邊建著幾棟木屋和草房,有人在田間勞作著。
向缺靠著欄杆,又習慣性的打量著河邊的景色。
忽然之間,向缺的眼神裡出現了一道身影,那是個穿著麻布衣裳,腦袋上扎著頭巾的女子,她正揹著一捆柴火從田地裡走出來,然後來到了一棟茅屋前將柴火放在了地上,又拎著一個水桶走到一口水井邊。
這是很尋常的一幅畫面,幾乎很多的鄉下都能夠看到這一幕。
但不同的是,看到的人則是不一樣的。
向缺緩緩的直起了身子,眼神木然的發直了。
眼前的畫面很普通和尋常,但卻讓向缺如遭雷擊的愣住了,心裡就好像被重重的捶了一斧子,一下子就給砍成兩半了。
畫舫沿著水流河道正在向上遊劃去,向缺突然毫無徵兆的就從船上飛了起來,然後落向了對面的河岸,走向了那個村婦站到了她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