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不突然冒出一些敗興的話,他叫喘起來一定好聽。
不能錯過。
秦妙言有些迫不及待,快步走近,手上掐著小蟲,打算等會兒放他面板上,她的蠱貼膚化水,和給人餵下去的那種方式相比,要容易多了,更無法被察覺。
她走到池邊,口中滿是擔憂:「你怎麼跑這裡來了?到底怎……」
秦妙言看著池水之中彌散開的一片紅,一眼便看出是血!
而且這血正速度不慢地從李扶光坐著的地方逐漸擴散開來,她差點咬了自己的舌頭,簡直無法相信。
「你在做什麼呢!」秦妙言愣在池邊,死死盯著李扶光。
李扶光聞言轉頭,看到了秦妙言,他渾身濕漉漉的,頭上還在不斷順著俊逸逼人的眉目朝下淌水。
他的唇紅得厲害,嘴角似乎還有破損,顯然是被他自己咬的。
長得離譜的睫毛濕透了,一縷一縷在眼睛上凝結,他自下而上看來,眼中有些迷茫。
他此刻的模樣,確確實實誘人極了,和秦妙言想的一樣,難耐又懵懂,清純又野性。
但他叉著腿,水中漂浮著他的外袍和褲子,他下身只穿了一件短褲坐在水中,刺目的鮮紅還在不斷從他胯下湧出。
「尊上……」他喉嚨吞嚥滾動,用一種浸滿了情慾的聲音,艱難地擠出了這兩個字。
第11章 散熱
秦妙言有那麼一瞬間,還以為李扶光是把自己給閹了。
等她一把提起李扶光的手臂,把他從水中拉起來之後,才看到他只穿了一條短褲,而濕水後布料緊緊貼身,該在的都還在,頂天立地呢。
而染紅了半個池子的血,並非來源他的命根子,而是他的腿。
他一雙大腿的內側,遍佈著多道不規則的傷痕。
秦妙言鬆了一口氣的同時,眉頭死死皺緊,她向來風流放浪,葷素不忌,卻絕對沒有什麼特殊的癖好。
她對著猙獰的傷口無法興奮,尤其是那血還浸透了李扶光身邊的池水,此刻也在不斷地擴散開來。
而且打眼一看,他腿內側上的傷,又何止那幾處?
靠近大腿內側的面板,更是新傷疊著舊傷,這兩處分明是身體上比較細膩的面板,卻簡直瘢痕叢生,沒幾塊好肉了。
平日裡他好好的行走坐臥,是看不出來的,但這會兒他就掛著一條搖搖欲墜的短褲,自然是什麼暗傷都遮不住了。
秦妙言深吸一口氣,盯著他眼睛問:「你這到底是在做什麼?自殘嗎?」
李扶光被那十七根靈鹿鞭弄得精神恍惚,只覺得熱意帶動的沸騰血液,不僅僅是傳遍全身,簡直快要衝破他的腦袋,從口鼻流出來了。
他被秦妙言扯著一條手臂拉出池水,卻渾身綿軟地無處著力,他很快癱軟在秦妙言的腳邊,半身又泡回水中。
他張了張嘴,卻像是一條擱淺多時瀕死的魚。
「我在……散內熱。」
李扶光自下而上,一雙眼水霧迷茫,一頭長髮狼藉地纏在身上,
他的鼻子眼睛都紅透了,紅色自眼尾蔓延到耳朵,像一片燦爛的霞光,高挺的鼻樑之上水汽蒸騰,他分明是個人,是個端肅正氣的長相,此時此刻那雙飽含了懵懂和無處宣洩的慾望的眸子,卻比秦妙言養的那半蛇還透著妖異之感。
「尊上……」他張開嘴,紅舌抵在齒間,「我好熱……散不掉。」
他從十幾歲便時常內熱,一開始只需要像他父親教他的方法散去就好。
但是時間久了,便不怎麼管用。
父親又說,適當用其他的事情轉移注意力。
比如痛苦。
當然他父親的原意,是要他刻苦修煉,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