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你看在她從小把你扶養…」
「我不可能原諒李婉芝!」
燕薇看到紅羽眼中是怒、是恨,她知道自己實在沒資格說什麼,如果自己是紅羽,應該也會恨一輩子。因此,只改口說:「你先在我朋友家住兩天,過兩天等汪昌生的傷養好,我會帶他來與你會合。」
「你也安排了崔嬤嬤來?」紅羽訝然。
「我預祝你們白首偕老!」燕薇說完,塞進一張銀票給紅羽,「就當作是我給你的嫁妝。」
燕薇說完,突然眼淚流下,抱著紅羽哭了,紅羽也哭了,自小至今十多年的往事歷歷浮現,想不到卻是如此分別。燕薇現在只希望昌生能好好對待紅羽。
兩人哭了一會兒,還是燕薇先止住淚,「不哭了,我們還是先找韶光吧!」
燕薇說完就敲門,卻未見韶光前來開門,「奇怪,這麼晚了,韶光去哪兒了?」
「不要!不要!不要——!」韶光一身是汗驚坐起,夢裡的恆初晃著他的陽具逼向自己,他心口、後腦勺都是血,那一切是那麼的清晰,完全不像是夢境。
韶光喘著氣給自己倒杯茶,想要緩緩情緒,「等早膳後就可以帶燕薇走了,到那時候,我們去一個偏僻鄉下,就什麼事都沒有、什麼事都不會有。」
韶光安慰著自己,但又灌下一大口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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昌生吞了藥,又忍著痛替自己抹上傷藥。
「很疼是嗎?」,昌生一愣,抬頭看,是環心,昌生別開頭不理。
環心又恨又氣又傷心,「是你負我!你有什麼資格不理我!」
昌生依然不答話。他記得很清楚,當進福捏著自己的大球時,他看到環心在人群中,她冷漠、她有恨、她要報復自己!
「你為什麼要背叛我?難道那夜你跟我在一起,只是玩弄我,我只是你洩慾的工具?你根本沒有喜歡我?」
昌生看也不看環玉一眼,冷漠地說一句,「你不配知道答案。」
「你!…你怎麼可以對我這樣無情?怎麼可以?!」環玉哭著、喊著,昌生無動於衷,躺下來,閉目睡覺,「燕薇的西藥還滿有效的」,昌生想著自己的事情。
環玉見昌生的冷漠態度,恨聲說道,「我會讓你付出代價。還有,我再告訴你一聲:有個欺負我的男人,我切了他的陽具,有一天,你也會跟他一樣!」
環玉說完,拂袖離去,昌生張開眼,環玉最後那句話是什麼意思?不過,環玉不可能切了他的陽具。只要自己沒死,他就要興暴風、掀狂浪!夏家的那幾個女人,你們小心!
昌生陰摯冷笑著,思索要怎麼安排下一齣好戲時,耘音進來了,還摒退了看守的人。
「崔嬤嬤!」
昌生抬眼看,是耘音,「你們夏家姊妹是怎麼回事?前腳才走一個,後腳又進來一個。」
「你說我大姊、二姊來過?她們來做什麼?」
昌生一笑,他剛才還在苦惱怎麼興風作浪,現在就有人自動送上門。
「你想知道她們來做什麼?那麼你靠門邊近一點兒,我跟你說。」
耘音聽了,立刻捱到牢門邊,催促著:「你快說給我聽,他們來找你做什麼?」
昌生笑著也走到牢門,與耘音面對面站著。昌生突然伸手穿過牢門間隙,一把快狠準地把耘音摟過來、壓制在牢門的那面。
耘音一驚,「你做什麼?!」
「不是想知道你姊姊來做什麼嗎?她們就是想知道我怎麼讓紅羽欲死欲仙,我的本事叄小姐不是粗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