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朝著人群走去。
隨著顧錦年的到來,一些人已經主動讓出一條道。
他們倒不是認識顧錦年,而是看在玉輦的份上。
隨著人群分離。
在最後時刻。
顧錦年走入考場,隨意找了一處地方,盤腿而坐,整個過程行雲流水。
“這位公子是誰啊?看起來有些器宇軒昂啊?”
“是啊,步伐如此自信,是誰家的公子?”
一時之間,無數目光落在顧錦年身上,眼神當中滿是好奇。
“是顧錦年。”
“鎮國公長孫。”
很快,有人認出顧錦年的身份,壓著聲音開口。
“顧錦年?”
“居然是他。”
“顧家的紈絝?”
“他怎麼也來了?而且還敢來南門?這是怎麼回事?”
得知是顧錦年,一時之間議論更多。
“估計是知道透過南門考核,有一定好處,所以才來的吧?聽說顧家有直錄名額,顧錦年過這第一關還是十拿九穩。”
“原來如此啊,我說怪不得,這般的紈絝還敢來南門?”
“哼,這種紈絝來此地,當真是有辱讀書人。”
一些不宜之聲響起。
這就是風評不好的壞處,不管做什麼,得來的永遠是差評。
可就在此時,一道聲音緩緩響起。
“來人。”
“將方才胡言亂語之人,全部抓去懸燈司牢中,汙衊當朝國公之孫,嚴懲不貸。”
突兀之間。
顧寧涯的聲音響起。
他懸刀而來,周身散發冰冷氣息,震懾全場。
隨著顧寧涯到來,一時之間,數十人被當場緝拿,臉色慘白,眼中滿是懊悔與恐懼。
“肅靜。”
也就在此時。
主考官的聲音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