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錦年收下這塊令牌,而後搖了搖頭道。
“六叔,不用幫我準備什麼,去南面即可。”
他如此說道。
語氣平靜,可卻充滿自信。
“南面?”
“錦年,你可別胡來啊,南面考的是詩詞,百裡挑一,你作詩水平,還不如你六叔我呢。”
“而且有個事提前說下,這直錄名額沒什麼作用了,只允許你過一關。”
“書院掌權人現在是文景先生,不是楊開了。”
“所以去猜字謎最好,猜不中用了這塊令牌,猜中了,第一關有驚無險,裡面指不定還有第二關第三關。”
“錦年,你什麼水平,六叔是知道的,你可別亂來啊。”
顧寧涯提醒道。
“明白。”
顧錦年點了點頭,顯得十分淡然。
這話一說,讓顧寧涯愣了愣。
就這反應?
“六叔,北面是什麼情況?”
顧錦年沒有糾結這個話題,而是詢問顧寧涯北面是怎麼回事。
“不清楚。”
“進去的人,都是第二天出來,出來以後一句話都不說,叔抓了兩個人來,不管怎麼審問都沒用,而且人前腳抓的,京都衙門就過來要人,是聖意。”
“估計藏著玄機。”
顧寧涯如此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