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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根本就不相信顧錦年能推翻當世的佛經理論，重新去建立一套新的理論。
“阿彌陀佛。”
“顧聖既然不認可當世佛法，那敢問顧聖可有不一樣的佛法嗎?”他開口，詢問道。
“你的問題，我已經回答了。”顧錦年淡淡開口，他沒有直接回答這個問題，而是告訴上行真佛，他的問題已經問完了。
上行真佛問的是，諸法之中誰最強，顧錦年也給出了回答，至於有沒有，還真是另外一個問題。
聽到這話，上行真佛沒有惱怒，反正還有第三個問題。
他不在乎。
尤其是，天下人都看得出來，顧錦年現在的回答，顯然就是找不到答案，所以才不敢回答。
世人皆然沉默，諸多支援顧錦年的修士，也在這一刻沉默不語。
大夏王朝內，永盛大帝皺著眉頭，禮部尚書楊開更是忍不住嘆了口氣：“顧聖還是上當了，上行真佛所問，就是希望他說出這話，佛門經義，豈能更改。”
“不過好在顧聖關鍵時刻選擇停下，終止了這個話題，如若不然的話，再這樣回答下去，必敗無疑。”
“只不過，這場鬥爭已經露出敗態。”楊開出聲，如此說道。
百官們沉默不語，但他們都明白楊開之言，顧錦年終止話題，在他們看來，其實就是點到為止，因為深究下去，顧錦年肯定回答不了這個問題。
佛門真諦經義，這是什麼概念?有什麼經文，能超越啟蒙?
中洲王朝內。
中洲大帝靜靜地觀望著這場辯法，不知為何，他隱約察覺得到，顧錦年似乎還隱藏著什麼。
而海族。
東海龍言，四海龍王端坐，大殿內諸位太子龍皇也再一次聚集而來，全部都是來觀看西漠之辯法。
當顧錦年點到為止時，東海太子敖真的聲音不由響起。
“還以為他當真了不起，能著出佛門無上真諦，卻沒想到也只是口氣大罷了。”
敖真開口，顯然他對顧錦年充滿著敵意，言語當中滿是嘲諷。
“佛門經義，並非是常人可改變的，等同於推翻整個佛門一切心經，從古至今一切都要崩塌。”
“倘若顧錦年當真開創新的佛法，天地都要震顫，這可是無上造化。”
“只不過這是不可能的事情，即便他得到天地認可，也不可能做出這樣的事情，這是逆天之為。”
“古今往來，有幾個人能夠逆天?”
北海龍王淡淡出聲，他沒有瞧不起顧錦年，而是闡述一件事實。
“逆天之為?”
“四叔，什麼叫做逆天之為啊?”
敖真滿是好奇，詢問北海龍王道。
“逆天之為，乃是超越天地掌控的力量，就好比當世佛法，是天地認可的，若是顧錦年創造出超越當今的不朽佛法，那麼這就是逆天之為。”
“那個時候，影響會很大，古今往來，都沒有人做到，這只是一種推測。”
“如果顧錦年真的做到了……”說到這裡，北海龍王沒有繼續說下去，而眾人卻滿是期待地看向北海龍王。
“真的做了會如何?”有龍皇強者忍不住問道。
“當真做到了。”
“大千世界都要引起震顫，只怕會驚動一切的一切。”
“不過，這些都是傳說，他著不出來。”
北海龍王其實也不是很清楚，他只能這樣去解釋。
只是這個逆天之為，在眾人心中留下了不可磨滅的印象。
同一時刻。
山 川 當 中
一尊老僧靜靜地看著西漠的景象，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