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去,不過安排了人過去。”
“訊息不是特別準確,大概就是,那個之前挨咱們揍的白面書生,在孔家聖孫面前告咱們的狀。”
“搞的周儒下不了臺,咱們書院的學生,一個個站在那裡挨訓,顏面無存。”
“不過這個孔宇倒也講道理,說不聽片面之詞,所以讓你過去解釋清楚。”
“還說什麼,如果你有錯,就得道歉,相信你是君子,敬佩你為民伸冤。”
“如果沒錯,他也一定會嚴懲對方。”
“反正我聽完覺得,這個孔家聖孫,明裡暗裡就是想找你麻煩,顧兄,還是別去了,書院有文景先生在,聖孫也不敢亂來。”
王富貴大致將事情簡略的說了一遍。
顧錦年聽後,眉頭皺的更緊。
因為這番話給自己的感覺就是。
讓自己過去對質?有錯就認錯,沒錯就算了?
尼瑪的,把我當什麼了?
當做小弟了?
呼之而來揮之而去?
什麼東西?
顧錦年沒有說話,而是接過書信,拆開觀看。
字數不多,但言辭當中,跟自己想的一樣。
不過書信上寫的很客氣。
大致意思就是。
請你過來一趟,這裡有人伸冤,我覺得是個誤會,來一趟,對質一下,是咱們的錯,咱們就道歉,都是男人,君子,不怕丟人。
要是咱們沒錯,我來當和事老,沒必要鬧的這麼難看。
如果是他們冤枉了你,我來幫你主持公道。
就是這個意思。
話裡話外是什麼顧錦年不在乎。
可這封書信,給顧錦年一種莫名感覺。
高高在上。
對,就是高高在上。
站在儒道上面,他是聖孫,自己就是一個普通讀書人。
就是這種感覺。
“咋說?”
王富貴看著沉默不語的顧錦年,不由問道。
“等下。”
顧錦年來到書桌前,大手一揮,很快將紙張摺好,放入信中道。
“給孔府的人,務必送到孔家世子手中。”
顧錦年澹澹開口。
而王富貴有些好奇,顧錦年就隨手畫了一下,沒寫多少字,他有些好奇。
但也沒有囉嗦。
直接拿著書信,來到大夏書院外,將信封交給孔府的下人。
如此。
又是一炷香的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