體出現,怎麼說呢,很像前世醫生寫的東西。
這已經不是看得懂看不懂的問題了,而是這玩意到底是不是字啊。
不過儒道的確有一種識字神通,這種神通因人而異,古今往來文字不知道產生了多少種。
幾千幾萬年來,早就文化斷層了不知道多少次,而儒者雖然看不懂字,可卻能明白其中的意思。
仔細研究下,或許有點成果。
“這信從哪裡來的?”
顧錦年隨口問道。
“建德餘孽。”
顧寧涯武道傳音,涉及這件事情,必須要謹慎一些。
“建德餘孽?”
顧錦年頓時瞪大了眼睛,手中的信封,莫名好像有點小燙手啊。
“你可真是我親叔啊,這東西你讓我來?朝廷不是有大儒嗎?讓他們來啊。”
不是別的意思,涉及建德餘孽,顧錦年也不敢摻和啊。
別看自己舅舅現在這麼喜歡自己,可要是自己沾惹到建德餘孽的事情,肯定會格外關注。
這還好,不是什麼大事,畢竟自己是在幫他幹活。
最大的問題是,要是被發現了,建德餘孽找自己麻煩咋辦?
“朝廷裡面肯定有建德的奸細,具體是誰我不知道。”
“再說了,錦年,叔的為人你不知道?你把這件事情辦好了,回頭叔去宮裡給你邀功,功勞你全拿,叔跑個腿就行。”
“而且,這事要是處理妥當,咱們顧家的地位,更加穩固了。”
顧寧涯出聲,神色無比篤定道。
“算了,也就看在你是我叔份上,不然我絕對不會管。”
“不過,我也不敢保證一定能看懂,你別太指望我。”
想了想也是,顧錦年也就沒有說什麼,但醜話還是說在前面,別把希望全部放在自己身上。
“行行行。”
“其他沒什麼事了,錦年,這事辦好了,你頭功,叔就蹭一蹭。”
聽到顧錦年答應,顧寧涯頓時眉開眼笑的。
“恩。”
“對了,六叔,我問個事,怎麼發現這封信的?”
“是在京都內發現的嗎?”
顧錦年問道。
“不是,下面人發現的,就前兩天。”
“要是在京都發現的,我還能在這裡?只怕整個京都都要鬧翻天了。”
顧寧涯搖了搖頭道。
“行,六叔,還有別的事沒?”
顧錦年點了點頭,將信封藏好。
“沒別的事了,大侄子,好好努力,叔在外面已經誇下海口,穩拿第一,可別給咱們顧家丟臉,千萬別藏私,叔教你的東西,全部拿出來,好好的讓這幫傢伙知道知道,什麼叫做第一才子。”
顧寧涯笑著開口,而後直接遠離,心情大好。
看著如此厚顏無恥的顧寧涯,顧錦年深深的嘆了口氣,也不知道是誰帶的頭,顧家也好,李家也罷,怎麼都這麼不要臉啊?
不過等顧寧涯走後。
顧錦年也離開了,讓王富貴幫自己跑一趟,把李基喊過來。
大夏詩會在即,各國才子聚集,李基身為皇太孫,自然要隨著太子和禮部的人去招待外客。
不過現在臉也露了,喊他回來沒啥大問題。
孔府世子是個隱患,鬼知道他會做什麼事,得先把李基喊過來,六叔雖然說話難聽了點,但確實是實話,出了事大家一起扛。
如此。
顧錦年回到房內,細心研究著這封信。
嘗試性的去讀懂理解。
而與此同時。
大夏京都。
孔府京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