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腦淤血了。
這不是搞人心態嗎?
問你還要加多少銀兩,你給我整些這玩意,答非所問?
我知道皇太孫在這裡有什麼用?
總不可能到處宣傳,太孫也來勾欄?
還是說現在跑去找太孫,哈哈,被我抓到了吧,沒想到你也在這裡修車?
現在給你一條生路,以後老老實實聽我的,這件事情我就不說,你要是不聽我的,我就告訴天下人,堂堂大夏皇太孫來青月樓修車。
要不要這樣?
這話要是敢說,等太孫當了皇帝,自己想不死都難。
什麼狗屁金手指。
去死吧你。
趕緊去死。
顧錦年氣的頭皮發麻。
不是因為二百兩黃金的問題,主要是感覺被當猴耍了。
哦,不對,把感覺去掉。
就是被當猴耍了。
二百兩黃金啊。
拋開國公和侯爺來說,顧家最大官,月俸也才不過二百兩銀子。
私收不提的情況下。
顧錦年的父親,臨陽侯。
已經是侯爵,有良田產業等等,一年下來扣除人員成本還有各種看不見的費用,正兒八經到手也就五萬兩白銀。
折算下來就是五千兩黃金。
相當於一位侯爺半個月的純利潤,就買來一些可有可無的情報。
擱誰誰不氣?
當然,以上說的都是明面收入,私底下到底有多少銀兩,顧錦年不知道。
這玩意涉及很大,七七八八,五花八門,來源正不正經就很難說了。
也就在此時。
一道聲音響起,打破了顧錦年的思索。
“錦年哥,桌上的黃金呢?”
“我相中了一個姑娘,你給我兩錠黃金,我去去就回,很快的。”
聲音響起。
是同行來的少年。
面相清秀,說話略顯得有些緊張和羞澀。
相中了姑娘。
想請人家赴約小黑屋。
聽到這話,顧錦年掃了一下桌面,盤子裡面已經是乾乾淨淨,一文不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