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話,聽著就讓人噁心啊。
這不是給自己拉仇恨嗎?
顧錦年將目光看了過去。
並不認識。
“他是長雲天。”
此時,蘇文景的聲音響起,告知顧錦年這人是誰。
長雲天?
一瞬間,顧錦年知道是誰了。
之前大夏天災,拿出半卷天命聖人經文的人。
這傢伙沒安什麼好心啊。
果然,隨著長雲天這話一說,演武臺上二十多位大儒紛紛有些不悅了。
“既然如此,那就請你的顧公,拿出無上新學來,哪怕是半成品,老夫也認。”
“無上新學,哪怕只是一部分,只要說出來,都意義不同,眼下我等道不出什麼新學,倒是想看看顧公能說出什麼新學來。”
“老夫也想聽一聽,無上新學到底是什麼。”
此時此刻。
演武臺上的大儒,一個個開口,竹山七賢,以及匈奴國,扶羅王朝,大金王朝,等幾乎一半以上的大儒都站起身來了。
其他一些大儒,雖然沒有太大的情緒,可聽完長雲天這番話,多多少少也是有些不悅。
這踩一捧一的手段,的確讓人噁心。
實際上,正常情況下,這些大儒也不傻,瞬間就感覺得出來,這長雲天有問題。
可因為之前的原因,蘇文景為顧錦年造勢,後面只要對顧錦年提出質疑。
就會被抨擊,因為這個原因,面對長雲天的行為,眾人還真不覺得有什麼太大的問題。
只當長雲天太過於敬仰顧錦年。
所以長雲天這樣的言論,他們不會厭惡長雲天,反而會更加厭惡顧錦年。
不管這件事情是不是你顧錦年在暗中主導,可受益者是你顧錦年,自然要承擔這後果。
“顧某還是那句話。”
“沒有無上新學。”
“我有自己的學識,但並不成熟,而且顧某從來沒有說過,這是無上新學。”
“再者,這裡是稷下學宮,眼下諸位是在學術之爭,顧某身為天地大儒,也是受邀者,對於諸位的學術,顧某有權提出質疑,也有資格挑錯。”
“爾等在這裡,一直抓著新學不放,顧某到想問一問,這是何意?”
“難不成,沒有新學,就沒有資格在這裡論道嗎?”
顧錦年澹澹開口。
他沒有上當,而是闡述自己的想法,說清楚一些。
同時他將目光看向長雲天,剛準備開口時,幾道聲音在人群當中響起。
“說的沒錯。”
“沒有新學就沒有資格在這裡論道嗎?”
“對,既然是學術之爭,顧公說兩句又能如何?爾等身為大儒,連這點氣量都沒有嗎?”
“挑刺又如何?學術之爭本身就可以挑刺,你們若是不服,大可說出你們的想法,就知道欺負顧公?”
兩道聲音響起,帶著不滿,抨擊著竹山七賢,以及演武臺上眾大儒。
顧錦年聽到這兩道聲音,神色變得更加難看。
這個節骨眼上,是他們之間的鬥爭,不應該有人這樣一直扇風點火。
這些言論,看似在幫自己,可實際上卻是在害自己。
“沒錯,顧公所言無錯。”
“既然是學術之爭,為何不讓爭?”
“是啊,學術之爭,就是在於這個爭字。”
“確實,想搞學閥,讀書人分三六九等,當真是可笑。”
很快,一些回應之聲響起,這些人還真是被前面的聲音帶起了節奏,說出了自己心中的不滿。
畢竟竹山七賢的意思,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