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與顧公一同是大夏王朝官員,今日前來此地,也是因顧公而來,聽到他們如此羞辱顧公,我等二人才忍不住為顧公出聲,還請顧公明鑑。”
“是啊,侯爺,您若是不信,大可以在大夏朝中詢問,我們二人自入大夏王朝後,就一直讚美侯爺,從未說過侯爺任何一句壞話。”
“今日出聲,完全是看不慣這些人的行為。”
他們二人叫苦。
長雲天看到這一幕,也不由第一時間開口道。
“顧公。”
“學生可以證明,他們二人極其認可顧公,從而絕對沒有壞心,可能語氣不當,但心是好的,是您的支持者,擁護者,顧公有氣,學生明白,可還是希望顧公冷靜下來,三思而行。”
長雲天出聲,他料到顧錦年會找李若渝和陸成言麻煩,所以也提前準備好了說辭。
“把嘴閉上。”
“長雲天,少在這裡假惺惺,此次文景先生來稷下學宮,為我造勢,可有人在暗中強行烘托顧某,一切手段,讓人作嘔。”
“方才我與諸位大儒談論學術之時,你在這裡為我出頭。”
“本侯問你一句,需要你為我出頭嗎?”
顧錦年開口,注視著長雲天道。
“顧公,請您冷靜,學生只是一時好心,如果說幫顧公說上幾句話,反而是錯,那學生明白了,往後學生一定不會亂語。”
長雲天出聲,他這句話更加用心險惡。
這意思就是說,幫顧錦年反而有錯,那以後誰還敢幫顧錦年說話?
“哼。”
“早就料到你們三人不服。”
“既然不服,那就由聖尺來主持公道。”
“可敢問心。”
顧錦年開口,說話之間,聖尺懸浮在他頭頂之上,盪漾重重光芒。
“顧公,我等為您說話,如今您要問心,這實在是有些說不過去吧?”
“顧公,是我等說話有些衝動魯莽,但我等絕無壞心,就因為幫顧公說了兩句話,就要問心的話,學生不答應,並非是害怕,而是尊嚴問題。”
兩人開口,冠冕堂皇說著尊嚴問題。
不過這的確有道理,至少在旁人看來,不算是特別蹩腳的藉口。
“顧公不是要講無上新學嗎?怎麼一直在這裡東扯西扯?就不能乾脆一點嗎?”
此時,匈奴國大儒,齊達先的聲音響起,很顯然他在這個時候選擇這樣說話,明顯是想要轉移注意力。
“無上新學,顧某待會就會拿出來,而且第一個就講給閣下聽。”
顧錦年瞥了一眼對方,如此說道。
隨後,他凝聚聖尺之力,朝著兩人灌入。
“不要囉嗦。”
“直接問心。”
顧錦年懶得跟他們二人解釋什麼,問心之後,一切真相大白。
“顧公,你太霸道了,今日之事,惹的你心神不寧,學生明白,但你也不能將氣撒在我們身上,同為大夏人,又同為朝堂官員,我等如此支援你,換來這樣的下場。”
“我等不服。”
長雲天開口,眼見要鬧出事了,直接向前走了一步,緊接著恐怖的才氣自他體內湧出,想要阻擋聖尺之威。
“若問心無愧,為何不敢問心?”
“是在怕什麼?”
顧錦年冷冷出聲,說話之間,恐怖的浩然正氣瀰漫,很快聖尺綻放璀璨光芒,直接將這二人束縛,緊接著一道道浩然正氣沒入兩人體內。
“你這太強行了。”
“也太霸道了。”
“明明是他們的不對,你卻將仇恨轉移到我們身上,顧公,你配得上天地大儒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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