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手打賞了接近一萬。
這幫侍女自然笑開了花。
青月樓是京都高檔酒樓沒錯,但類似於李平這種闊少也不多,準確點來說是京都的權貴比較分散,整個京都又不是隻有青月樓一家酒樓。
“錦年哥,您這就是挖苦兄弟了。”
“我外公是做買賣的,家裡有點銀子,也捨得給我花,但我李某是什麼人?有銀子絕對不可能一個人花,肯定是大家一起來。”
李平苦笑道。
他爹是京門北門的大統領,官拜五品,權力也不小,但對比吳安來說就不值一提,更何況顧錦年?
家裡給銀子,無非就是讓李平打點好上下,跟他們處好關係,不管是對自己還是對長輩都有好處,算是用銀子鋪路。
不然的話,僅憑李平父親的職位,還真沒資格跟他們在一起玩。
“知道你的心意,跟你開開玩笑的。”
顧錦年笑了笑。
他心裡清楚的很,這個李平聰明的很,至少人情世故方面沒有半點問題,十分圓滑。
也就在此時,吳安的聲音響起了。
“錦年。”
“這個張贇有些不識好歹,再過半個月,書齋就結業了,要不要咱們兄弟幾個弄他一下?”
隨著吳安的聲音響起。
其餘幾人頓時出聲了。
“對啊,對啊,錦年哥,這個張贇不識好歹,咱們弄他一下。”
“馬上就要結業,的確可以找機會搞他一手。”
“對,讓這個張贇吃個虧,別仗著自己讀書好,就可以為所欲為,我早就看他不慣了。”
眾人出聲,但主要還是因為有這些侍女在,不知道如何彰顯自己,如今藉助這個機會,立馬出聲,一個個顯得無比神氣,想要透過這種方式來吸引她們的注意,熟不知很可笑。
顧錦年一眼就看穿眾人的心思。
覺得有些尷尬,但還是搖了搖頭道。
“不用。”
“他爹是大儒,真動了他,我們也沒什麼好果子吃。”
“行了,既然出來玩就好好放鬆放鬆。”
“李平兄,這裡是玩法是什麼啊?說下看,總不至於我們幾個大男人在這裡喝酒吧。”
顧錦年很熟練道。
詢問青月樓的玩法。
此話一說,眾人沉默,一個個再一次緊張起來了,可眼神當中卻充滿著期待。
“錦年哥,這裡的玩法也很簡單。”
“待會會有文戲武戲上臺,文戲就是彈琴奏樂,不過都是清倌人,如果覺得看上眼了,就讓下面人請她們入單獨的雅間,喝喝酒聊聊天,當然清倌人也有權拒絕,咱們不強求。”
“這武戲也是差不多,只不過武戲請入雅間後,還可以看點表演,就是要多花點銀子。”
李平笑著說道。
此話一說,眾人的呼吸聲都有些急促了,因為提到武戲,李平面容明顯有些不一樣。
“多少銀子?”
顧錦年好奇道。
他不打算深度瞭解,不然傳出去了,估計顧家上下沒人能保住他,只是單純的好奇。
“有幾個不同檔次,銅牌九十八兩,銀牌一百九十八兩,金牌二百九十八兩,玉牌三百九十八兩。”
李平笑道。
“這麼貴?”
顧錦年有些咂舌。
好傢伙,最便宜的都要九十八兩,京城不愧是京城啊,這放外面最多三兩吧?
顧錦年以前接觸最貴的也就一百兩。
一百九十八兩?哄抬價格?
古代也卷?
“錦年哥,這算什麼,要是清倌人願意,至少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