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需要怨氣,也不怕得罪這些人,只可惜當時沒想到。
不過。
也就在此時,一道熟悉的身影出現在顧錦年眼中。
是張贇的身影。
人群當中,張贇立在東南方向,周圍有數十人聚集,雖然所有人都聚集而立,可明顯這批人關係更好,刻意避開其他人,形成一個領域。
看到張贇,顧錦年立刻露出笑容。
“張兄。”
“張兄。”
“你怎麼也在這裡?”
“令牌湊齊了嗎?”
顧錦年的聲音響起,他很熱情,朝著張贇打招呼。
人群當中。
張贇正在與一些好友談論事情,其中就包括徐新雲的事情。
只是話還沒說完,便聽到顧錦年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最主要的是,顧錦年哪壺不開提哪壺,開口就問自己有沒有湊齊令牌。
這讓他如何能忍?
將目光看去,張贇眼中滿是厭惡,不過當看到蘇懷玉後,他眼神稍稍收斂一二。
可就在此時,有人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張兄,王富貴就是他身邊之人。”
“好啊,我說怪不得這個王富貴為何不將令牌賣給我等,原來是因為顧錦年。”
“是啊,這王富貴家中雖然富盈,可給他十個膽子他也不敢得罪我等。”
“沒想到是顧錦年給他撐腰。”
“張兄,這顧錦年當真囂張跋扈,騎在我等臉上啊。”
一時之間,當眾人看到王富貴與顧錦年並肩而行,剎那間眾人恍然大悟了。
要說最氣的人,就是這幫人,昨日他們率先抵達客棧,結果沒想到的是王富貴不賣給他們令牌,還不給任何理由。
今日一見,他們徹底明白了。
聽到眾人言語。
張贇徹底坐不住了。
“顧錦年。”
“你當真要撕破臉嗎?”
他向前走了一步,望著顧錦年,直接開口,沒有任何一絲畏懼。
他乃堂堂大儒之子,根本無懼顧錦年。
“張兄,這話何意?”
看著滿臉怒意的張贇,顧錦年故作疑惑道。
“莫要裝蒜。”
“這令牌是你讓王富貴不賣給我這些好友的?”
張贇懶得跟顧錦年虛與委蛇。
開啟天窗說亮話。
甚至他特意將聲音擴大,引來眾人觀望。
“對啊。”
“有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