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會不知道,說,該怎麼處理。”
“顧錦年,莫要在這裡裝模作樣,顯得自己無辜,孫先生之死,你如何負責?”
他們開口,尤其是一個二十歲出頭的男子,穿著喪服,相貌英俊,周圍環繞才氣,此時此刻他望著顧錦年,眼神之中是恨意,也有怒色。
他的聲音最大,是領頭者。
“孫正楠死了嗎?”
顧錦年望著對方,語氣平靜。
“孫先生的棺材還在江南書院,難道要我等將孫先生的屍骨擺在你面前,你才相信?”
有人憤怒,如此說道。
“好。”
“好。”
“好。”
得到這個答覆,顧錦年連道三聲好。
一時之間,引得眾人不由一愣,他們不明白顧錦年這是何意。
“死的好。”
“這種腐儒,早就該死了。”
可接下來,顧錦年所說的話,讓這幫人瞬間沸騰了。
“你說什麼?”
“顧錦年,你還是人嗎?”
“羞辱,羞辱,這是奇恥大辱啊。”
“顧錦年,你怎能說出這樣的話?”
“狂妄,狂妄,到底是怎樣狂妄之人,才會說出這般言論?”
一道道聲音響起。
所有人都不敢相信,顧錦年居然會說出這樣的話,這純粹就是挑釁,赤果果的挑釁啊。
“閉嘴。”
城牆上,聽著眾人怒斥,顧錦年的聲音也隨之響起。
他一道怒吼聲,直接蓋住了在場所有人的聲音。
“孫正楠,身為大儒,不辨是非,倚老賣老,被我削去大儒之位,理應當悔過自改,明悟聖賢之道,卻不曾想他死性不改,以自盡為手段,向本世子施壓。”
“本世子說錯了嗎?這種人難道不是死的好。”
顧錦年開口。
對於孫正楠,他沒有太大的惡意,只覺得這種人不明是非,而且倚老賣老。
自己削他大儒儒位,沒有任何錯誤。
他覺得自己性格直來直往,想到什麼就說什麼,看到什麼不好直言不諱。
還沾沾自喜,覺得自己這般做,秉持公道。
可說句不好聽的話,無非就是倚老賣老,如若仗義執言,秉持心中正義,顧錦年還敬他一二。
但在大夏書院之時,這個孫正楠不分是非黑白,見到自己劈頭蓋臉就是一頓罵。
而且還故意想要羞辱自己。
這是大儒該有的樣子嗎?
等了三天有怒氣?顧錦年出場後,也沒有不尊吧?再加上自己與孔家的仇,天下人都知道,不是不給孫正楠面子,而是不給孔家人面子。
孫正楠與孔家一同前來,為了什麼事情,孫正楠知道,只不過他表面上不說罷了。
說直白一點,如果顧錦年第一時間就去見了孫正楠等人,其結果無非就是孫正楠好言相勸兩句,倘若顧錦年就是不交出聖器,結果一定不會更變。
會認為顧錦年自私自利。
從而抨擊。
所以,這種人死了最好。
“顧錦年,你當真是畜生。”
下方讀書人怒吼,恨不得要殺了顧錦年。
“孫儒前來拜訪你,你置之不理,讓孫儒苦等三日,這就算了,就因為言語衝撞一二,你便削孫儒儒位,逼他自盡,你現在還在這裡說這種話。”
“你當真不是人啊。”
對方氣急敗壞,指著顧錦年,手指都在顫抖。
不止是他,數萬讀書人都氣急敗壞了,本以為這麼多人,顧錦年應當要畏懼一二,卻沒想到的是,顧錦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