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估計要麻煩了。”
顧寧涯出聲,告知顧錦年這件事情。
“我爹?”
“我爹怎麼了?”
顧錦年有些好奇,不明白自己父親怎麼了?
“江南稅賦的事情,本來這件事情應當是太子做的,不過太子不是被撤掉監國之責了嗎?秦王監國,可秦王身上也有一大堆事,所以這事交給你爹了。”
“但不是我說的啊,六叔覺得,不是你爹因為你的原因耽誤公事,純粹就是手段不行,能力不行。”
“錦年,待會你見到皇帝,你得說一句,要不把侯位給我得了,說實話錦年,咱們叔侄二人關係最好,你還記得不,你爹當了侯爺以後,就開始裝起來了,擺著一張臭臉,公事公辦的樣子。”
“要是六叔封了侯,這大夏一半的事情,還不是咱們叔侄二人說的算?”
“妥不?”
顧寧涯說話十分不著譜。
顧錦年有些苦笑。
“那行,待會我跟陛下說下,順便讓陛下把江南賦稅的難題交給你,六叔這事你來解決,如何?”
顧錦年問道。
“那不行。”
“江南賦稅這事,我搞不定,滿朝文武都搞不定,牽扯勢力太大了,就算跑去殺人,也沒有任何作用,朝廷要的是銀子,殺再多人,沒銀子都沒啥用。”
顧寧涯直接搖了搖頭。
他不蠢,有功可以領,有事堅決不上。
如此,二人也已經來到宮中了。
“參見侯爺。”
隨著顧錦年出現,眾將士齊齊喊了一聲,根本沒有阻攔。
顧錦年騎乘快馬,直接疾馳,他有特權,可在宮內騎馬。
至於顧寧涯則在宮外停了下來,從戰馬上下來,想要進去,然而這群宮內侍衛客客氣氣的攔下顧寧涯。
“指揮使大人,您不可入宮。”
統領出聲,攔下了顧寧涯。
“為何?”
“我有密令啊。”
顧寧涯一愣,自己不能騎馬這是規矩,為什麼不然自己入宮?
“屬下也有密令,您不能進去。”
後者笑呵呵的說道。
“你也有密令?”
“你放屁。”
“都滾開,我要去見陛下,我在城口等了兩天,才等到錦年,誰想吞我的功勞?”
顧寧涯有些不爽了。
雖說這是小功,但蚊子再小也是肉啊。
“指揮使大人,您就不要為難屬下了,陛下真有密令。”
對方苦笑道。
“好,你給我記著。”
“有本事別落在我手頭上。”
顧寧涯有些難受。
可就在此時,一道身影出現。
是臨陽侯。
他大哥。
隨著顧千舟的身影出現,眾將士紛紛開口,恭敬無比。
而臨陽侯只是點了點頭,從玉輦上走了下來,朝著宮內走,看都不看顧寧涯一眼。
“他為什麼能進?”
顧寧涯指著顧千舟,有些生氣了。
“大人,有密令。”
後者繼續開口,訕笑著說。
“又是密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