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你拖累了咱們錦年。”
“你這個老六,歪瓜裂棗,出來丟人現眼。”
這群武將開口,言辭極其犀利,根本就是一句好話不留。
眼看著這群武將集體嘲諷自己小兒子,顧老爺子也心疼,一腳將顧寧涯踹到一旁,滿臉不悅道。
“丟人現眼的玩意。”
他也有點納悶,自己這個老六怎麼就這麼不開眼?什麼都要蹭一下?
本來誇錦年誇的好好的,非要上來丟人現眼。
被踹到一旁的顧寧涯心態有點麻了,他看了看顧錦年,神態可憐。
“其實六叔平日裡也教了我不少,諸位叔伯,我這六叔其實也低調。”
顧錦年硬著頭皮開口。
為自己六叔開脫。
這話一說,眾人再一次連連稱讚。
“還是錦年這孩子心善啊。”
“瞧瞧錦年,再瞧瞧這個顧老六,當真是人比人氣死人啊。”
眾人開口,對待兩人完全是兩種不同的態度。
這話一說。
顧寧涯是越想越氣,最終忍不住站出來道。
“說這話就沒意思了。”
“你們不會真以為我沒才華?”
顧寧涯很氣。
瑪德,護送顧錦年去考試,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吧?
再說了,自己雖然有些玩世不恭,可沒必要這般損人吧?有意思嗎啊?有意思嗎?
聽到顧寧涯這般出聲,宴會上頓時安靜下來了。
為首坐著的安國公率先開口,打破寧靜。
“行,那你也來唸首詩,助助興,就以宴會為題。”
安國公開口,望著顧寧涯。
一聽這話,顧寧涯稍稍沉默。
讓他殺人他絕對不含糊,讓他念詩,他有些麻了。
只不過突兀之間,顧寧涯想到了。
“行。”
“那我就獻醜了,可能比不了錦年的,但也絕對不差。”
“我這首還是七言詩,你們好好聽著。”
“咳咳。”
顧寧涯還真想到了一首詩。
一瞬間,眾人徹底安靜下來了,甚至連顧老爺子也安靜下來了。
他眼神當中劃過一絲期待。
畢竟這老六是自己的親生兒子,指不定還真有點本事。
甚至連顧錦年都好奇了。
自己這位六叔能念出什麼佳作來。
“三十而立冬來去。”
顧寧涯開口,第一句話聽起來還真有那點味,但接下來的詩詞,卻讓顧錦年愣住了。
“錦年磨劍吾也磨。”
“恰逢叔伯赴宴會。”
“斗膽不才來獻詩。”
“錦年五言吾七言。”
“鎮的滿堂哇哇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