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楠的死,與你逃脫不了干係。”
“無論你怎麼去解釋,無論你怎麼去說,人已經死了,而且他的才氣也是被你削走。”
“如今他的愛徒來到孔家,攪亂了孔家家宴,這一點老夫也很不開心。”
“只是孔心出面,該罰的罰,該說的也說了,孔家一心只是想要解決事情,而不是將事情繼續矛盾化。”
“可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挑釁,他們說你狂妄,你不認可,但你自己說說看,在孔家家宴之上,這麼多人都讓你別動手。”
“你卻肆無忌憚,將孫正楠愛徒斬殺,老夫想問一問,你這還不叫狂妄嗎?”
傳聖公看著顧錦年,一句一句說著,同時目光也愈發冷冽。
顧錦年知道,為什麼他會這樣,還在這裡跟自己講道理,因為這裡的每一幕。
都被映照在東荒境。
在這種情況下,傳聖公還在玩那套手段,在天下人眼中,他要塑造成一個講道理的人。
而自己就是那個不講道理的人,如此一來的話,他就可以名正言順的打壓自己。
想到這裡,顧錦年不由給予回應。
“孫正楠之事,到底還是為了本世子的聖器。”
“本世子倒是想問傳聖公一句,這是我的聖器,憑什麼要交出來?”
“倘若現在我,要讓你們孔家交出聖器,你們願意嗎?”
“本世子不交出聖器,就是不識抬舉,就是狂妄?你們可真會扣帽子。”
“孫正楠這種人,我還是那句話,死不足惜,甚至如若他沒有死,今日敢在這裡出現,本世子也會讓他死。”
“至於他的愛徒。”
“更是屢次三番羞辱我,張口不為人子,閉口不為人子。”
“本世子倒要問問,這大夏王朝是你們孔家的還是陛下的?”
“吾乃大夏鎮國公之孫,乃是大夏權貴,本世子的身份,是祖上建戰功而得。”
“想罵就罵,想羞辱就羞辱?誰給你們的膽子?又是誰給你們的臉?”
顧錦年也來火了,他越說越激動。
到最後,他深吸一口氣,目光冰冷無比道。
“今日,我顧某最後說一句,往後爾等讀書人,誰要是再敢羞辱本世子一句,造謠也好,辱罵也罷,如若不知前因後果,便妄加定論,本世子輕則教訓,重則斬殺。”
顧錦年開口,這就是他的心意。
他馬勒戈壁的,自己堂堂一個大夏權貴,怎麼感覺就好像是根野草一般,誰都可以踩一腳,誰都可以罵一聲?
給臉了?
如此霸氣的言語說出後,在場依舊安靜。
而東荒境內,卻出現一道道罵聲。
“狗賊,我今日就是要罵你!”
“你算什麼東西,當真覺得自己無敵?”
“我在扶羅王朝,倒要看看,你敢不敢來殺我?”
“見過狂妄的,當真沒有見過這麼狂妄的?有本事你來殺我啊。”
“狗一樣的東西,也就敢叫囂,有本事來我大金王朝,殺你如殺雞。”
“人狂自有天收。”
“當真狂妄啊,這種人,怎麼不去死呢?”
聲音來自整個東荒境。
轟隆。
這一刻,孔家上空,烏雲遮蓋一切,電閃雷鳴,這是顧錦年的聖罰。
之前被玲瓏聖尺一直壓制著,而現在隨著罵聲如雷,聖罰再一次出現。
不僅僅只是出現那麼簡單,這一次的聖罰,遮蓋了整個曲府,威力比之前強大了十倍有餘。
很可怕,就算是大儒站在聖罰之下,也莫名有一種瑟瑟發抖的感覺。
隨著聖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