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這個戰舞要好百倍啊。
“好。”
永盛大帝直接答應,沒有任何廢話。
只不過,顧錦年的目光不由看向木哈爾以及齊齊木身上。
“兩位覺得如何?”
顧錦年開口,詢問二人。
“哈哈哈,世子殿下,出口便是千古,如若能作一首慶詩,自然最好。”
木哈爾笑著開口,不過他也很聰明,希望顧錦年念一首慶祝盛會的詩詞。
也免得節外生枝。
齊齊木笑著開口。
“能讓大名鼎鼎的詩仙作詩,是我匈奴人的榮耀。”
他笑著開口,在皇帝面前,還是老實一點。
然而,兩人的回答,讓顧錦年不由搖了搖頭。
“慶祝之詩,很難作。”
“顧某作詩一般都是有批判性的。”
“如若強行要慶詩,那顧某就寫不了,免得大皇子不開心。”
“當然,還是比較擔心爾等匈奴,聽不懂。”
顧錦年開口。
這話裡話外的意思,充滿著譏諷。
當下,眾人有些驚愕,不明白怎麼好端端又吵起來了?
是鎮國公的原因嗎?
禮部官員一個個面色不太好看,氣氛還蠻好的,突然一下鬧起來了,這就有些怎麼說呢。
不太好。
果然,匈奴貴族再聽完顧錦年這番話後,一個個臉色難看。
這已經不是什麼嘲諷了,幾乎是指著他們鼻子罵一群蠻夷。
“批判?”
“我父王從小便告知我,不要去聽一些奉承之言,要多聽批判之聲。”
“其實本皇子還真想聽一聽,世子殿下是如何批判的?”
齊齊木出聲,面色平靜。
話說到這裡,顧錦年卻沒有回答什麼,而是直接坐下,這才緩緩開口。
“算了。”
“還是不寫了,莪怕再削匈奴國運,到時候又惹來麻煩。”
“今日是和親盛會,熱鬧一點最好,不然待會大皇子心情不好,又要說是我大夏招待不周。”
顧錦年笑了笑。
不想作詩了。
可這話一說,匈奴貴族徹底不服了。
不提國運還好。
一提國運,他們如何不恨顧錦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