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德,敗壞書院之名。”
方永深吸一口氣,將怒火全部宣洩而出。
“怎麼一個敗壞書院之名?”
蘇文景看向對方,直接問道。
“先生,顧錦年明意上讓我等割麥,看似是讓我等親身體驗,我等服。”
“既然教學,為何不以身作則?讓我等憶苦思甜,自身偷懶,怎配夫子之稱。”
“請文景先生,太子殿下,嚴懲顧錦年,否則我等實難嚥下這口惡氣。”
方永也不管了。
麥子他割完了。
事他做完了。
太子也在,蘇文景也在,他也不管那麼多,直接告狀。
果然,此話一說,大部分學子紛紛走了出來,齊齊開口。
說的也沒錯啊。
讓大家憶苦思甜,這沒問題。
可你身為夫子要不要以身作則?
你他孃的跑去睡覺,我們累死累活?
他們不甘心。
一肚子氣一起宣洩出來,反正有人帶頭。
果然。
這般鬧騰之下,太子與蘇文景紛紛沉默。
只不過顧寧涯的聲音響起了。
“夫子有夫子做的事情,你們這些學生好好聽著就行,告夫子的狀?還有沒有尊卑了?”
顧寧涯可不管那麼多,他直接硬懟回去。
“莫要給錦年樹敵。”
只是一旁的太子開口,看了一眼顧寧涯,他還真不是別的意思,純粹就是覺得顧寧涯這樣做,就是給顧錦年找麻煩。
太子開口,顧寧涯馬上閉嘴。
而王富貴也早就讓蘇懷玉去喊顧錦年了。
他就知道,這幫人肯定不服氣。
“去喚顧錦年來,讓他解釋吧。”
蘇文景則十分平淡開口,讓人去喊顧錦年。
聽聽顧錦年什麼意思。
只是,就在這時,顧錦年的聲音響起。
“來了。”
聲音落下。
剎那間所有目光齊齊看去。
不遠處。
顧錦年還在伸展腰肢,眼神有些惺忪,一看就是剛睡醒。
再對比一下自己。
一個個累的雙腿顫抖,渾身上下滿是汙泥。
怎叫人不氣?
“見過文景先生。”
“喲,李哥你也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