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儒臣,而不是能臣也不是文臣。
有沒有權利無所謂。
重點就是儒道威望要高,能得天下讀書人之心,最主要的是得天地認可。
如此一來,即便是大夏皇帝當真想要找顧家麻煩,也不敢隨意來。
畢竟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可若是顧錦年當真有才華,顧家化險為夷。
大不了顧家將兵權交出去。
顧錦年選擇今日展現出實力,可謂是恰到好處,恰到好處啊。
而一旁的楊寒柔,美目之中也充滿著驚愕與不可思議。
她與顧錦年同窗也有兩年。
在她印象之中,顧錦年除了長相俊美之外,別無其他優點。
文不如張贇,武不如吳安。
卻沒想到,顧錦年今日作詩能引來異象?
“他一直藏著。”
“直至今日才展露才華嗎?”
“此人,心機太過於恐怖了。”
剎那間,楊寒柔嚥了口唾沫,她莫名覺得,考場之上的顧錦年,城府極深。
比她想象中要恐怖許多。
“好。”
“好一句十年磨一劍,霜刃不曾試。”
“好一句今日把示君,誰有不平事。”
“此詩極好,好的很。”
突兀之間。
入口的主考官們,紛紛開口,他們從驚愕中醒來,目光落在詩詞之上。
身為文人,異象固然令人震撼,可歸根結底還是詩詞。
簡單的五言詩,顧錦年卻將心中所有抱負全部說出。
令他們不得不讚嘆一聲。
他們在此許久。
五十七場考試,雖有佳句,可還沒有一首詩,能讓他們這般激動。
一瞬間,六人相視一眼,瞬間明白彼此心意,當下主考官起身,望著顧錦年道。
“第五十七場詩考,大夏顧錦年摘得頭籌。”
他聲音極大,朗聲喊出。
而後更是親自下場,來到顧錦年身旁道。
“顧錦年。”
“這篇詩詞,可否交於大夏書院,入百草堂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