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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到眾人面前,顧錦年先是朝著蘇文景作禮,等見到李高後,則不由親熱無比的喊了一聲李哥。
按輩分他跟太子一個輩。
只不過一般沒人有這個臉皮。
哪怕是太子,也有些愣了,兩人相差三十多歲啊,就硬蹭?
不過想了想他並沒有任何脾氣,而是笑著開口。
“錦年賢弟。”
“許久不見啊,甚是想念。”
李高脾氣的確好,性格也很溫和,沒有半點惱怒,還應下來了。
“有多想?”
顧錦年認真問道。
李高:“”
太子沉默。
眾人也沉默。
這傢伙擱這裡噁心人是吧?
剎那間,怨氣湧來。
“錦年。”
“你方才去做什麼了?”
不過關鍵時刻,蘇文景出聲,詢問顧錦年。
“回先生,學生見他們辛苦勞作,有所感悟,回去寫詩了。”
顧錦年開口,給予回答。
只是這話一說,在場眾人沒有一個相信。
“寫詩?”
“顧兄洗把臉再出來說這話,某還相信。”
“不就是回去偷懶?”
“那敢問顧兄寫了什麼驚世詩作?能否讓我等掌掌眼?”
眾人你一句我一句。
完全就是不相信。
實際上這話,顧錦年自己也不信啊。
因為的確是去睡覺了。
面對眾人質疑。
顧錦年到不覺得什麼,反倒是面色溫和道。
“我的詩略帶批判性,怕諸位受不了,所以也就算了。”
他開口,也不想鬧什麼,畢竟太子和院長都在,沒必要鬧得太難看。
只是這話一說,在眾人眼中更像是逃避。
一時之間,一道道聲音再度響起。
“我等無懼。”
“能著出千古文章,學生反倒是想看看夫子所作之詩,批判一二也好,也讓我等長長記性。”
“是啊,顧夫子直言,我等承受得起。”
眾人出聲。
反正今天你不給個交代,沒一個服的。
“先生,這?”
顧錦年將目光看向蘇文景。
後者卻微微笑道。
“既然有感作詩,那就寫出來看看,老夫也想看看錦年小友在作詩方面是否能與文章一般。”
他笑著開口。
湊個熱鬧。
話都說到這份上了。
顧錦年也有些無奈了。
“可沒有文房四寶啊。”
顧錦年繼續出聲。
“我有。”
蘇文景揮了揮手,剎那間文房四寶出現在顧錦年面前,甚至還有一張長桌,滿配。
這下子沒啥好說的了。
顧錦年嘆了口氣,隨後執筆。
望著麥田。
也就在此時,顧寧涯的聲音響起了。
“錦年。”
“不用緊張。”
“把六叔教你的東西拿出一二即可。”
聲音響起。
剎那間眾人目光齊聚。
太子有些沉默。
怪不得自己父親一直說顧家這個老六有問題。
的確有問題。
什麼都蹭。
不過就在這時,顧錦年落筆了。
:顧錦年作詩,異象再起,洪災之難,獻策良計
大夏書院。
三四百人渾身是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