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結婚了,我是不是帶平平做什麼都行。”她又問。
盛清讓點頭。
“如果我帶他出國,讓你再也找不到他呢?”
“只要他願意,我就不會有半句話。”盛清讓平靜地說。
關南沒轍了。
她覺得自己此時應該將面前的果汁朝他那張精緻的臉潑上去,卻又莫名其妙的坐在椅子裡,陷入了沉思。
想想都覺得不可置信,她居然能心平氣和的和他對坐這麼久,聊這種匪夷所思的話題。
結婚?
是折磨他還是便宜他了?
如果是她開口逼他娶她,而他一百萬個不願意的話,她可能還會很享受,但是像現在這樣,感覺是他挖了個坑給她跳。
越想越不爽。
關南起身欲走的時候,對方手機卻在此刻響起來,他看了一眼,沒有立即結束通話,只是按了靜音。
關南熟悉他這個動作,這是一個不方便接,也不能結束通話的電話。
她不動聲色地喝掉果汁,然後將錢擱在杯子下面,冷聲道:“盛先生,我們之間沒有其他選擇,既然無法協調,那就之間讓律師們洽談吧。”
對方立即點了點頭,頗為認同的樣子,接著也像她一樣擱下紙幣,然後起身離開座位,比她還快一步的匆匆離去。
關南心感詫異,他什麼時候這麼不紳士了?
她慢他一步走出咖啡廳,到了外面就已經看不見人影了,關南不甚在意,直接上了車,結果剛剛轉個彎就看到了男人。
他就站在他的車旁,身邊還站著一個穿著白衣的女子,那女子背對著她,關南看不清臉,兩人說了一會話,接著盛清讓便伸手開啟了車門,女人鑽進去,關南這才看清她的臉。
是那個紋紋。
關南一時有些錯亂,還未整理出思路,對方的車已經先行一步,很快就在馬路上不見了蹤影。
晚上她回去給衛晚緹發了資訊,對方立即就給出了可靠情報。
“我也不太清楚,是聽我家那一個說的,好像是紋紋爺爺給她留了一大筆嫁妝,她喜歡盛清讓很久了,比我都還久,以前就一直說只要能嫁給他,嫁妝全給他都行。那筆錢別說解盛清讓的燃眉之急,就是再給他造一個sheng都綽綽有餘。”
關南深吸一口氣,緩緩吐出時說:“真是倒貼。”
“嘖。”衛晚緹笑她,“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吧。”
關南不置可否,對她不需要隱瞞,“所以盛清讓同意了?”
“商人都唯利是圖嘛,你又逼得這樣緊。”
“這就緊了?”關南好笑,“我當他有多大能耐呢,大寫的慫!”
“哈哈,你就罵吧,其實心裡巴不得能立刻像人紋紋一樣嫁過去呢。”
關南平靜的答:“他今天提出了結婚。”
“......”
“我說沒可能。”
衛晚緹簡直要崩潰了,“所以你大晚上打電話來是來刺激我的?我特麼是生物鏈底層嗎?講真的,要不是我已經脫單了,我真會罵你綠茶女表!”
關南忍不住勾唇,“啊,衛晚緹,我真的好喜歡你哦。”
“喜歡我什麼!”衛晚緹兇巴巴的說,“我不是蕾絲啊。”
“喜歡你罵我啊。”
“你有病。”
“哈哈哈哈。”
“我要睡覺了,掛了!不和沒有x生活的人說話。”
真是直白得讓人慾罷不能。
她和衛晚緹奇妙的友誼,是從在醫院那天開始的,這之後她們一直有聯絡,連尹湛都不知道。
一度是她灰暗世界裡的唯一一道亮光。
她就是倚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