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求助盛清讓,而讓他幫她戴項鍊什麼的好像有些曖昧,於是果斷的沒有拿出項鍊,只象徵性的問了盛清讓一聲:“項鍊就不戴了可以嗎?我覺得有些累贅。”
盛清讓看了她一眼,點了點頭沒有說什麼。
關南有種被看穿的心虛感。
宴會地點在近郊的獨棟別墅裡,門衛領著他們把車停進了車庫。從車庫出來之後,就是露天的游泳池和草坪,穿著傭人服裝的人來來往往正在往白色長桌上擺置冷食。
“這是我姐家。”盛清讓在她身邊跟她解釋,然後領著她進屋。
“哦,很漂亮。”
盛清讓笑了笑,“和你家差不多。”
外面沒有人,人都擠在屋子裡了,屋內輝煌明亮,關南跟著盛清讓一進屋,看到滿屋的香衣雲鬢,她的腦袋就陣陣發昏,感覺呼吸有些吃力。
但盛清讓的手就虛攬在她腰側,微微一帶,就往裡走去了。
宴會地點雖然是在主人家,說不上多豪華氣派,但是細節處仍可見主人家的身份和富足,譬如牆上的名畫,屋角的古董,以及來回穿梭的十幾個傭人。
靠邊上的一些人最先發現他們,盛清讓便一一和他們打招呼,然後禮節性的和他們介紹關南,“這是關南。”
只此一句,別無他話,由得他們去猜測。
關南雖然不自在,但仍極力微笑著和他們打招呼。
在重要的人面前,盛清讓才會偏頭在她耳畔介紹:“這是三哥,我姐夫的表哥。”
關南便乖巧的叫人:“三哥。”
那穿著綢緞唐裝的中年男人看著有些眼熟,面很善,一直笑呵呵的,點了點頭就說:“蠻文靜的,處多久了?”
關南:“… …”
盛清讓代她回答:“大半年了。”
“嗯,早點定下來好,你姐現在就只操心你了。”
盛清讓笑笑,神色間很是恭敬,“我知道。”
他們聊了一會,三哥又問了她一些話,才放兩人往裡走。
關南在越過他之後鬆了口氣,覺得後背都涼了。
盛清讓攬著她的腰,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從做樣子變成了真的攬,他的手掌覆在她的腰間,掌心傳遞著熱度,聲音在頭頂,很是溫和,“緊張了?”
“不是… …是心虛。”她很少撒謊,何況是這樣大的謊話。又是在這時才反應過來,這根本也不是普通的晚宴,既然是他姐姐的生日,那來的人多半都是親朋,性質偏家宴比較多吧。
“沒事,走個過場而已。”盛清讓的聲音淡淡的從頭頂傳來,“除了幾個常往來的,其他人誰管你帶的是誰。”
“話是這樣說,但是騙… …”
有人經過,關南便閉上了嘴。但是騙朋友和騙家長是兩個性質啊。
盛清讓取了兩杯酒,遞過一杯給關南,她接過了,端在手上沒有喝。盛清讓也沒有,往人群中看了兩眼,關南想他應該是在找他姐,果不其然,他叫住一個經過的傭人,低聲問:“夫人呢?”
那人微垂著頭,向盛清讓問了好,才答:“夫人剛剛到樓上去了,小少爺昨晚發了燒,現在還不見好。”
盛清讓點點頭,“你去忙吧。”
他們就站在邊上,等著主人下來,偶爾有人前來打招呼,盛清讓便客客氣氣的介紹了。多數人都是商場上的顯赫人物,人走之後,盛清讓便會小聲問她:“不認識?”
關南搖頭,她從來不會參加這樣的宴會,別說這些商場上的大亨,就是他爸爸的生意夥伴她都記不全人。
倒是有個人認出她了,主動和她打了招呼。
“關小姐?”是一個年輕的男人,但關南沒有任何印象,“你居然也在?以前怎麼沒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