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徐則安練的功夫。
身為武將的兒子徐則安還是有點底子的,至少在徐父的嚴格教導下基本功練得十分不錯。
只是原主不喜歡習武,等父母去世後就疏於練習,又沒學過什麼厲害的功夫,因此才變成如今這樣,若是好好培養還是能撿起來的。
謝雨凝是個嚴格的老師,徐則安也不喊累,直到傍晚才閒下來休息。
兩人坐在湖邊看落日。
謝雨凝心疼地替他擦了擦汗:“若是被美娘看到我這樣訓練你她只怕也要心疼壞了。”
徐則安無所謂地笑笑:“練功夫哪能不吃苦的,你應該比我要清楚這一點。”
謝雨凝嘆息道:“主要是你身體不好,美娘一直讓我們多給你補補身體。”
徐則安身體好得很,之前只是礙於人設罷了,到時候他喝點補藥就說身體好了就行。
徐則安湊到她耳邊逗她:“哦?我身體不好嗎?”
謝雨凝一下就反應過來他在說什麼,耳朵都紅了,少女別開眼嬌嗔道:“大白天的說什麼呢。”
徐則安故意逗她玩:“為什麼白天這麼長啊。”
謝雨凝捂唇笑了笑:“這不是就快天黑了。”
徐則安:“還要吃晚飯呢,什麼時候開飯啊。”
謝雨凝湊到他耳邊說了什麼,少年眼前一亮:“真的?”
謝雨凝又靠在徐則安的肩上,少年摟著她的肩低下頭溫柔地笑著在說些什麼。
兩人恩恩愛愛的模樣簡直路過的連狗都要被秀到。
大房的小姐謝清霜和謝耀祖的妻子許繡瑩路過時恰好看到這一幕。
謝清霜滿眼羨慕地說道:“真是羨慕雨凝,能嫁給徐則安,不像我們......”
她心中很是感慨,真正的夫妻就該是這樣的,而不是她和何文俊那樣。
即便是最開始成親的時候,她和何文俊也不曾有過這樣恩愛幸福的時光。
說白了也就是她自己對何文俊加上了太多光環,他從來都不是自己的良人。
許繡瑩試探著問道:“何文俊還是沒找到嗎?”
謝清霜搖頭,眼中並無多少波瀾:“沒有,從昨天晚上到現在何家派出去的人都還沒有回來,想必是在哪裡醉死了,醒了就該回去了,也就我那婆婆一點小事就喜歡鬧得滿城風雨的。”
許繡瑩卻覺得這件事沒這麼簡單,她聽到風聲說何文俊昨晚是跟任越在一起的,沒道理任越出了事何文俊還平安無恙吧......
事情果然不出她所料,晚上就傳來訊息說何文俊死了,連具完整的屍體都沒有留下,被燒的面目全非,只有一塊令牌能辨認出他的身份。
訊息傳到謝家的時候,徐則安正和謝雨凝一家人吃飯。
“聽說是在昨晚醉月樓遊湖的花船上找到的,那船好端端地就起了火,何文俊不知道為什麼在上面沒下來,就這樣被燒死了。”
徐則安淡淡地垂下眼,夾起一塊紅燒肉放進嘴裡,眼神中帶著森森的冷意。
何文俊三番四次地挑釁他,昨晚還想讓任越置自己於死地,他怎麼可能放過他呢。
心軟?善良?
徐則安的字典裡可沒有這幾個詞,睚眥必報才是他的人生信條。
家破人亡、妻離子散、挫骨揚灰,少一個都是對他自己的不尊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