杞人憂天?
千日的訓練,一時的比賽,如果一定想要找個插曲出來,無非是有個參賽隊伍的主器械和備用器械都出了些問題,幾個年輕人在師父的指導下來了個雪中送炭。
“你們北獅帥,我這小徒弟在你們比賽的時候鼓掌可賣力呢!”
“那要他將來也和我們學不就行了?”張老師倒是不在乎多教幾個孩子,“這都是咱們的未來,全要好好兒培養!”
“是啊,是啊,咱們年紀大了,沒有那麼輕鬆了,比不了當年。”
“哎,那可不見得,你不信問問這幾個,我上桌兒比他們還輕呢!”張老師一則是玩笑,一則是不服老,“什麼時候兒把他們教的都能獨當一面了,我再說老吧!”
要傳下去不能只靠傳,更需要有人願意承。如今終於有更多人願意承繼,張老師知道這是自己的責任,在把傳承做好之前,不敢言老。
清風幾番攪雲嵐,最是松石入墨色。山很高,似乎只要是在這個城市裡,那個角度都能望見一角。高山有名,也沒擋住那些同樣有價值的一切傳的更遠……
“所以這個徽劇也是新編戲?你們怎麼這麼來得及的?”可算是卸下了太獅的一身裝備,陳梨安覺得自己現在就像是在太空上,抬步甚至不需要用力——那十幾斤的獅囊可不是開玩笑,那一身犛牛毛在這夏天裡,更是少不得讓人出一身大汗!
“是啊,我不和你說我們多劇種正好有這邊的嘛,他們就排了一個當地徽墨的,專門做這一個,還有當地劇團幫忙,當然快了。”
“倒是京昆這邊比較忙,西遊記的是照著崑曲那個做了個移植,但是新編我們只拍了一個最經典的片段。”
“我們這不是分成了五場,分別是《再逢》、《籌賀》、《闔慶》、《問憂》、《承風》這五場,還有一個尾聲。”徐思文提起這些,整個人驕傲的很,“我編劇是一方面,她這個戲我是策劃!”
“但是因為時間關係,我們現在就主要是排的《籌賀》這一場,《承風》也排出來了,但是這次畢竟也要多尊重當地的需求嘛,就沒有帶過來演。”
徽劇也好,黃梅戲也好,尤其是後者在安徽地區的受眾範圍很廣,再結合當地文旅,京劇說什麼也不能搶了人家的風頭,陳梨安明白這個道理,想來師父沒有把套路設計的太難,也是有同樣的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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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事情很簡單嘛,就是你託舉我一把,我託舉你一把,才能真正意義上成功。”
“哎,那你們這個聽起屬於新編現代戲嘍?”陳梨安倒是蠻好奇的,現在有很多新編現代戲自己也聽過網上的吐槽,質量大多堪憂……
“其實我這個有個小穿越一樣的內容,但是我們把燈光技術融合了一下,更像是讓他們……哎,不給你劇透,不給你劇透,有的地方還沒有排出來,到時候我們在梅大演的時候,你可專門兒得回bj支援!”
“又是名段啊,《天仙配》,你要好好聽聽,平時想要買個票,國大680呢!我可買不起,最便宜也要180,這不是藥了我們這些窮學生的命麼?”陳梨安還沒有回過神來的時候,徐思文徑自唸叨開了。
周榕不知道什麼時候也挪到了陳梨安身邊,拿著一瓶水遞給後者:“這個是張老師要我帶給你的。”
一轉頭的功夫,周榕不知道又從哪裡變出來另外一瓶水:“這是師父讓我給你帶的。”
“元妙姐的。”
“陳嘉宇的。”
“還有最後這個,是我要給你帶的。”
也不知道周榕是怎麼把這麼多東西拿過來還靜悄悄沒有出聲的,至少陳梨安是一臉茫然。等到再一回頭的時候兒,自己的好兄弟已經沒影兒了。
【陳梨安:不是,你這是去哪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