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說,還這裡高,那裡低,好像是人在聳肩一樣,從任何一個角度看過去,都是非同一般的彆扭!
“嗯?”李染染不知道為什麼一直比自己還自信的陳梨安竟然在這個時候開始打退堂鼓,“咱們兩個都有經驗,不會的。”
“那個時候我們舞龍,感覺不過是跳過去三十厘米嘛,還沒跑起來,就是走的速度稍微快了那個一點點。”為了讓李染染相信真的是一點點,陳梨安在用手比劃之後,還在空地按當時的速度走了一遍。
“就這樣的速度,當時的龍珠趴地上了,接著龍頭、一把什麼的,誰也沒能逃過五、六、七把之間那片‘百慕大三角’,一個接一個的摔出去了。”
哪怕是現在再複述起來當時的這個情況,陳梨安依舊會笑出聲來:“後來我們老師乾脆讓走一個人,停下來一個,往前挪,再走……就這樣反覆幾次之後,才慢慢的好一點。”
聽著陳梨安的話,李染染跟著樂的同時,也不禁有些唏噓。
很多時候,開始的困難就已經足夠阻擋很多‘感興趣’的步伐。好不容易邁過去了這道原本算不上坎兒的困難,就會發現無論時間還是還是來自外界的壓力,都很難讓一個不以此為專業的青年人有機會繼續堅持下去的可能。
這似乎是北方的普遍現象——是因為學業被看得太重了?還是就業被看得太重了?李染染覺得這個答案或許只能讓陳梨安試一試,從體育現象研究的角度來看一看。
也許就是透過這個不同,能夠抓住太獅,乃至於北獅在這個時代傳承下去的可行道路。
“哎,不想這些了,咱們兩個繼續試試。”陳梨安不知道李染染現在在想的是什麼,只以為是自己的負面情緒影響到了後者,“剛剛你說的這個是相當於咱們兩個走的方向相反是吧。”
‘“哎哎哎,怎麼撞上了?”
“逆時針,不是順時針!”
“哦……哪邊兒算是逆時針來的?啊啊啊啊,你能想象前兩天上體育課我沒分清左右麼?”
等到陳梨安的碎碎念結束之後,兩個人驚訝的發現,原本李染染花了一上午的時間才和阿姨們磨合好的一個簡單的錯步,在陳梨安和李染染這裡,似乎絲毫不用費力。
“哎,相當於我也能學好獅尾哎。”陳梨安的天賦一直是被身邊人提在嘴邊的,只是當事人自己總覺得自己那些都是巧合和運氣,直到今天,才發現自己當初和運動的巧遇,就是一個必然。
“嗯。”李染染一時間也有些驚訝的說不出話。
這個動作簡單歸簡單,兩個人的配合如此行雲流水是讓人意料不到的——明明是第二次見面,甚至比陳梨安和李元妙之間還多了一份奇妙的默契。
是因為性格?還是因為從小都生活在同一個城市?兩個人心裡都在默默的念著這些可能。
在這一剎那,陳梨安意識到一個人小時候的生活環境,似乎比她根骨裡面的歸屬對一個人的影響更大。這也是為什麼自己的父母總想著回到老家,而自己卻不一定糾結於此。
無論是bJ,還是廣東,對於陳梨安來講,沒有誰比誰應該更親切,甚至廣東許多熱鬧而普遍的文化形式,還是陳梨安極力想要融入,卻又因為‘知之甚少’,感覺格格不入的。
“咱們再試試下一個吧,再有個碎步兒和顛步兒,基本上就要上難度了,我覺得那些我們再磨合磨合再試一下兒吧。”李染染的話再次把二人從漫拉回了現實中要面對的事情上面來。
“好。”
“這個顛步兒,老師說做的那個動作在你們武術套路里邊兒應該是有的,好像還是一個基礎套路里邊兒的。”
李染染沒有學過武術,現在說起來總歸是全靠口語化的描述。
只是儘管如此,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