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成壞的!
更何況這段時間裡,陳嘉宇本身就把梨子學太獅這件事看得和欺師滅祖一樣,周榕雖然不知道最近是有什麼事情刺激到了前者,可實在是不想把這件事越攪越亂了。
“行行行,不摻合就不摻合……”說句實話,陳嘉宇自己心裡也有些發虛。
剛才師父是個什麼態度,陳嘉宇不是沒有看到,想要憑藉自己的本事去說服,好像也不是一件容易事——周榕說的情況,自己也是真的不知道。
“你跟著我回來幹什麼?”
“走吧,我去找元妙姐一趟。”
陳嘉宇知道周榕這是還不信任自己,皺了皺眉,像是被押送的犯人一樣,被周榕看著走在前面。
走出去沒有五米,陳嘉宇終於忍不住了:“我也去找元妙姐!”
敲門、推門、進門,三個人全程無話的坐在了沙發上邊,李元妙這才給周榕遞過去一個眼神,想要問問陳嘉宇這尊大佛,是什麼時候說要上來的?
“你和梨子父母說了麼?這件事她肯定是不願意和她父母說的。”別看陳梨安這孩子從小被寵大的,可是大多數時候,還是習慣報喜不報憂,這個情況陳父、陳母也同自己和周榕提過。
“她爸媽感覺到了,早些時候問了我,我還是說了。”
“不過他們說暫時不打算直接去問梨子……”
沉思片刻,李元妙終於點點頭:“也好。”
坐在三個人最中間的陳嘉宇就象是完全沒有被周榕和李元妙看見一樣,兩個人耳朵對話完全沒有加上前者。
“那你剛才見到師父說什麼了麼?”
“我和師父說,沒有這樣欺負人的……”知道周榕還沒有來得及見到師父,就已經‘押解’自己離開了,陳嘉宇自顧自的說開,權當元妙姐的問題是說給自己聽的。
“我沒敲門的時候,就看到陳嘉宇了。”
原本想要繼續忽略陳嘉宇的李元妙終於是沒有機會忽略這位自我存在感很高的師弟了:“你為什麼去找師父?”
問題真的問到頭上,陳嘉宇倒是不說話了。為什麼?陳嘉宇不想說,也不知道應該怎麼說……
“你們為什麼,我就為什麼。”
“哦?那我們為什麼?”李元妙知道陳嘉宇就算是這幾天對於梨子再不滿,也不是落井下石的人。只是這個時候,師父都已經動氣要走了,她不希望陳嘉宇隨口說什麼不該說的。、
李元妙希望在師門就要分崩離析的時候,陳嘉宇能夠踏踏實實的站在大家身邊,一起去解決這件事——就算是師父不願意原諒陳梨安,不願意原諒他們陪著陳梨安一起等同於欺騙隱瞞,也應該做一些對得起這些年師徒情的彌補,而不是由著師父負氣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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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吧,就像你說的,這麼多年,也應該穩定下來了。”
“當年不少師兄弟也是已經開了班,這麼多年,很多事情也應該……”
“你這個時候放下了?”
面對自己妻子的問話,陳醒也不知道怎樣的回應對的起自己,對得起這些年,對得起這個家。
“早些年耳朵選擇可是比現在多,你說什麼不肯走,現在想要放下了,我和孩子難道就憑你想什麼麼?”師孃放下手機,“孩子這兩天還在和我說,以後研究生要回來發展,或者也該和你學學舞獅,當年……”
“你也說了,是當年。”陳醒平靜的不像是吵架,可語氣裡的複雜情緒不言而喻。
“這麼多年了,你對得起誰?”
“曾經對不起,現在我想去找找對得起你們的辦法。”陳醒側過頭看著自家妻子,“也是你昨天還在和我說……”
“你也說了,是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