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戚酒疑惑的仰視著他。
從外面那條門縫裡看的話,就像是兩個人在秀恩愛呢,哪裡有半點在鬧離婚的樣子。
傅沉夜好脾氣的跟她解釋:“他們來了解點情況。”
“瞭解什麼情況?”
戚酒問道,眼神無意的看向那條門縫外。
好像有兩個穿的很正式的陌生人,那兩個人……
他剛剛說什麼來著?
提交離婚協議?善解人意的客人?
戚酒心裡突然像是緊繃的琴絃,就要斷的時候。
傅沉夜先去開啟了門,拉著她的手往外走。
戚酒危機感十足,又帶著些許憤怒,立即把手從他掌心裡抽出來。
那兩位善解人意的客人見到他們出來後也站了起來:“傅夫人,幸會。”
四十歲左右的男女吧,走近後看到他們西裝外套上的胸牌,戚酒知道他們是什麼人。
戚酒不高興的看向傅沉夜,她是真的沒想到,傅沉夜竟然會跟她玩這一招,怪不得他昨晚明知道她來了大姨媽,後來還抱著她啃了那麼久。
怪不得剛剛她洗漱的時候他在那裡一件件的給她遞東西。
戚酒低了低眸,果然看到桌上有臺電腦,她立即就明白了什麼,然後又看向傅沉夜:“什麼時候在我洗手間安裝的監控?”
“說什麼呢?我們不是生了女兒回國就安裝了嗎?昨晚沒睡好所以忘記了?”
“……”
戚酒張了張嘴,卻沒頭腦發熱的再衝撞他。
她只是失望的看著他。
他在算計她。
他說她有陰謀,他又何嘗不是?
說不定那晚他根本就沒有睡著,說不定從頭到尾他對她的行為都一清二楚。
他只是沒跟她提而已。
他在讓她放鬆警惕嗎?
他覺得很有意思嗎?
突然請了兩個人來調查他們的關係,他一定很驕傲吧,一切都按照他的計劃。
而她,甚至溫律師,全都不過是他隨意玩弄的物件。
戚酒氣笑,隨即轉身便要走。
傅沉夜看她走後只解釋了聲:“我們之間的確有點矛盾,不過很快會解決。”
“是,不過傅先生顯然還需要再努力。”
那位女客人說道。
傅沉夜笑了笑,她已經進了屋,並且用力關門。
傅沉夜轉頭看了眼,正在他以為她要賭氣不出來之後,她卻突然又開啟門從裡面出來。
眼裡還含著淚,但是卻無比堅定,“我是一定要跟這個人離婚的。”
那兩位客人聽後都很認真的態度,等她繼續說下去。
“他,婚內有第三者,跟我說他沒愛過那個女人,結果卻在那個女人差點害死他奶奶的時候,還為那個女人去擋刀,年前他利用女兒騙我回來,跟我說我們離婚了,讓我幫他跟別的女人約會,我親眼看著別的女人坐在他的大腿上,現在他又跟我說我們沒有離婚,他昨晚是強迫我,如果不是我恰好來例假,我早已經被強。”
戚酒再也忍不住,字字清楚,字字誅心。
如果這兩個人只是他叫來做做表面文章,那麼她說什麼都沒有意義。
但是如果不是呢?
戚酒賭了一把,說完後,心裡那團火才緩緩地滅了些。
傅沉夜望著她,卻是聽的,覺得她是字字如刀,直戳他心窩子上。
她顯然恨透了他。
她竟然當著外人說他昨晚是強迫她?
是,他纏人的很,但是絕不是強迫。
“你們該查的不是我家裡這點假象,而是他在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