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真的怕了。
他想跟她做。
她雖然沒有經歷過,但是,她已經二十三了呀。
她怎麼會不明白呢。
難道這幾天的糾纏,無非是想要跟她發生關係嗎?
為什麼?
他已經有李悠然了,還想睡她?
她曾經也垂涎他的身體,可是後來一知道他有了李悠然,她就再也沒讓自己奢望過。
他為什麼這麼不剋制?
為什麼這麼渣?
戚酒我進了他的大手,這一刻她怕到極點。
“這是夫妻責任,戚酒,你不能拒絕我。”
傅沉夜講。
“不,這不是,你有了李悠然,就不能再要別的女人,傅總,求你,我只是你一直有名無實的妻子,我只是……”
“只是想跟另一個男人嗎?”
傅沉夜問她。
“什麼?”
她聽的一怔。
“那我問你,你有沒有在婚內跟別的男人上床?”
傅沉夜剋制著脾氣又問她。
他們都覺得她肯定跟傅沉舟睡了,他想知道,到底有沒有。
“沒有。”
她搖頭,聲音輕到幾不可聞。
她只是,只是沒想到他這麼不信任她。
她明明解釋過了。
“你發誓。”
他又講。
戚酒望著他,眼淚咕嚕從眼角滑落,打溼在枕頭上,她委屈的喃吶著:“我發誓。”
傅沉夜突然什麼都做不得,也說不出,只是那麼在她身上,直直的望著她淚汪汪的清眸裡。
無意間看到她被他撕壞的紐扣那裡,他這才緩緩地起身,然後長久的坐在那裡,只是喘息。
他沒想到自己會失控,而且是一而再的。
她跟傅沉舟牽手逃跑,她跟傅沉舟在海灘過夜,她甚至為了不回家,在會所跟不熟悉的同事聚會。
她不要他了。
傅沉夜從來沒覺得自己這麼失魂落魄,這麼沒用過。
“那天晚上韓豐跟蘇正他們去豐城找我,韓豐說大家難得一聚,就把李悠然也叫上,其實在此之前,我跟李悠然見面並不多。”
他突然講起來這件事,低沉落寞的,一字一句,看似從容不迫,實則壓抑十足。
戚酒還躺在那裡,只是原本掉淚的眼睛裡,突然透著寂靜。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她在我床上,什麼都沒穿。”
“……”
戚酒腦子裡翁的一下。
“一個月後她說她懷孕了,問我要不要這個孩子。”
他又繼續講著,然後,終究停了下來。
因為接下來就是他回城,跟她提離婚。
戚酒緩緩地坐了起來,緩緩地拽著自己被他扯壞的襯衫,卻什麼都說不出來。
那是他跟李悠然的事情了,不歸她管。
她只知道李悠然懷了他的孩子,他要給李悠然跟孩子一個交代,而她……
其實,離婚,或者也算是一種交代吧。
他們沒有像是那些有名無實的夫妻那樣耗上幾十年,已經實屬不易。
他跟李悠然或者沒有她想的那麼好?
但是他們終是發生了關係,終是有了孩子。
所以,她必須要退出的。
反正,他也不愛她。
戚酒默默地曲起膝蓋,將自己抱住,“我們離婚吧?”
這一次,她很輕。
她只是覺得這是最好的結果。
傅沉夜聽到這一聲,轉眼無奈的看她,還是壓抑的嘆了聲。
他都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