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心已經舒服很多了,但看陳朗愧疚的哄他,感覺心裡面暖烘烘的,他故意說「都怪你」,然後等陳朗繼續哄他。
陳朗把人撈起來坐著,圈在懷裡給他揉肚子,揉一會又餵水果給他吃。
這時候窗外已經黑了,小書房裡只開了盞落地燈,屋子裡昏昏沉沉的沒有人說話,彷彿時間的流動都變緩慢起來。許心靠在陳朗懷裡吃了半碗水果,被他哄的實在不好意思就坦白了,「我已經好了。」
陳朗說:「嗯。」手卻是沒拿開,繼續揉著他的肚子。輕緩地溫柔的揉著,彷彿是一個機械運動。許心抓他的手,又重複了一遍,「陳朗,我好了。」
陳朗說:「嗯。」又問他,「還吃嗎?」
許心說:「不吃了。」試圖從他懷裡起來,當然沒有成功脫身。
陳朗彷彿沒察覺他的意思,那隻手仍然橫在他腰間,把這隻小兔子圈在自己懷裡。他當然知道許心已經好了,可能已經舒服好一會了,但既然許心故意朝他撒嬌,他自然要好好滿足他才是。
許心說:「你的手。」
陳朗突然問:「心心,看電影嗎?」
許心沒多想,說:「可以呀。」
陳朗又說:「成年人的電影。」
許心臉一紅,立馬改口道:「不看。」
陳朗忽視了他的話,他去關了書房門,拿了平板電腦回來,把要逃跑的人抓住,兩手圈著他的腰抱在懷裡,當著他的面開啟了平板,陳朗一副帶壞小孩的語氣,「不是沒看過嗎,我帶你看一下。」
許心把眼睛一閉,「我不看!」
陳朗說:「我又不笑話你。」他已經把影片點開了,想了想拿了耳機線插上,給自己和許心耳朵各塞一隻,他把下巴擱在許心的肩膀上,輕輕道:「沒事,沒有人知道,我們偷偷的。」
許心戴上耳機老實了,乖乖的坐在他,青春期對性好奇很正常,許心就是臉皮薄不敢看,即使一個人都不好意思,陳朗對他不能再瞭解了,兩句話就把他說服了。
陳朗選了一個很清新也很欲的片子,低緩的音樂、柔軟的床、暖色的燈,和一具線條流暢、美好而結實的肉體。
許心一看是一個男人,沒有什麼心理負擔,還扭頭跟陳朗評價道:「他身材還可以。」
陳朗看著他,問道:「哪裡可以?」
許心說:「他有腹肌。」
陳朗說:「我也有。」
許心說:「我知道。」眼睛瞧著螢幕,男人在撫摸自己,而且摸了好一會了。許心又問:「他要摸多久啊?」
陳朗失笑道:「你等不及了?」
許心連忙道:「不是不是,我隨便問問。」
五分鐘過去了,劇情沒有一點進展,許心已經等得沒有耐心了,他伸手滑了一下進度條,結果還是這個男人的「獨角戲」。
女主角怎麼還不上場,許心心裡在想這件事,突然耳朵一暖聽見陳朗說:「心心,要不要摸我的腹肌?」
許心說:「我摸你幹什麼。」說完一隻手撩起他衣服,陳朗說:「那我摸心心的。」許心露著肚皮給他摸,「你剛還沒摸夠啊?而且我又沒有腹肌。」
影片裡男人已經摸到下面去了,許心被陳朗摸的突然小腹一暖,好像不是肚子在被陳朗摸一樣。
許心窘迫道:「你別摸了,我不舒服。」
陳朗故意問:「哪裡不舒服?」
許心簡直想鑽地縫裡去了,「你好討厭,我不看了!」
陳朗失笑道:「沒事,正常反應,沒反應才不正常。」
可許心不是因為電影,他是被陳朗的手摸的。許心不好意思告訴陳朗,又被他給的臺階說服了,就假裝自己是因為電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