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回自己房間去啊。”
礙著女兒在旁邊,她輕聲提醒。
“這就是我的房間,我們的。”
被窩裡兩個人佔據著一點地方,越來越擁擠。
“傅沉夜,你別。”
男人的手帶著電在她的肌膚上緩緩地流動,她漲紅著臉,心跳加速著。
“就一次。”
誰知她話剛說完,男人就搬過她的肩膀把她壓在身下,剋制著呼吸求她。
“你瘋了,草莓還在。”
戚酒知道他渴望的時候是什麼樣子,只是且不說他們倆能不能做,就說旁邊還有寶貝女兒,他想啥呢?
傅沉夜轉眼看向旁邊,隨即立即跪著倒退下床,戚酒還沒看明白,人已經被他從床上抱起。
到門口,他輕聲:“開門。”
“……”
戚酒望著他幾秒,想著這樣爭論也沒用,一時半會兒說不通他,所以就配合的開了門。
倆人悄悄地去了隔壁客房,傅沉夜將她放在床上,立即就一吻到她的唇上。
戚酒卻是立即將手指壓著他的下巴,慢慢便摸到了他的唇瓣。
兩個人唇間,兩根手指隔著,她清醒又理智的眼光望著他微垂的長睫,認真輕聲,“傅沉夜,我們不可以了。”
“別跟我說你那些荒謬的想法。”
傅沉夜握住她的手放在自己的心口,立即就吻了過去在她溫軟的唇瓣。
他知道她總想離婚,她不想再發生關係,是她的身體不想嗎?
只是她太理智,理智的想要他們之間再也沒有身體的接觸,這樣離婚就會更容易一些?
戚酒被親的喘不過氣來,很快身上就衣衫不整。
傅沉夜在昏暗的空間裡,做的遊刃有餘。
“傅沉夜。”
她輕聲,冰涼的小手捧住了他的臉。
傅沉夜不得不喘著氣停下來,“別讓我去沖涼水澡,我有女人。”
“不行。”
戚酒清醒的回絕。
“哪裡不行?你沒來帶姨媽,我也沒有身體不適。”
“可是我要離婚,啊。”
她說要離婚的時候,胯骨差點被捏碎。
她疼的悶哼,傅沉夜卻迅速又咬住她的下巴,吮著她的肌膚緩緩地往下。
戚酒只好努力又捧著他的臉,好不容易才讓他停下來,跟他額頭相抵著喘了會氣,她繼續低聲,“我們的協議是生效的,你忘了?”
“我們的婚姻無效了嗎?”
傅沉夜反問她。
戚酒怔住。
“那我就白白的經受了那一場嗎?看著口口聲聲說愛我的丈夫為他的白月光擋了刀,然後一切就這麼過去了?”
戚酒腦海裡突然浮現出這件事。
傅沉夜所有的慾望在她提到這些的時候,滅了。
他過了會兒才在她身上乾笑了下,額頭抵著她的額頭,喃吶道:“戚酒,你簡直壞透了。”
他在她身上靜靜地喘息著,再也不說一句話。
——
第二天早上,兩個人分別從主臥跟客臥出來,傅沉夜只冷冷的看她一眼就走。
戚酒也默默地走在後面。
陳晴跟裡面正在穿衣服的男人說道,“你兒子這戾氣重的,一看就是慾求不滿啊。”
“哼,這是不是證明他其實還挺有分寸的。”
傅懷仁繫著袖口走過去問她。
“可惜刀子嘴。”
陳晴說。
“慢慢就好了。”
傅懷仁輕輕握住她的肩膀,以前陳晴也是那種很衝動的,什麼話都能說出來的性子,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