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會寫遺書,我的一切留給我的妻子,她會活的很好。”
他輕吻著,喃吶著。
戚酒覺得自己腦子又不夠使。
他是不是又在給她灌迷魂湯?
她是一個字都不會信的。
他才不是什麼好人。
誰知道他在別的女人面前是不是也這樣說過?
可是,心裡還是漸漸地發熱,如果他說的是真的呢?
她感覺自己的眼角有些刺痛,是眼淚把那裡浸溼了嗎?
“但是寶貝,你不能在外面瞎說你老公不行,嗯?”
他想起昨晚,她一個勁的說他不行,他就悶鬱到不行。
“我沒說過這樣的話。”
她回過神,嘟囔道。
之前是有人說他不行,可是那是他自己家長輩們懷疑他不行啊。
傅沉夜氣笑,無奈的提醒一句:“你昨晚說了。”
“……”
戚酒想知道,自己昨晚還說了啥?
她昨晚怎麼又喝醉?
哦,她想起來了,昨天他讓韓豐把李悠然帶走了她很生氣,鬱悶的自己多喝了幾杯,然後幸運又給她打電話,她就叫幸運來一起,然後……
嗯,就喝大了。
戚酒無法再判定自己是否說過那種話,而且如果她說他不行,會不會是說他別的不行?
比如,人品?
他吮著她的唇瓣,吮的她呼吸都快沒了,腦子又不太靈光。
就在她以為自己可能淪陷到迷霧森林的時候,突然清醒。
一個手機鈴聲,將她拉回現實。
她的小手開始去推他,“傅沉夜,電話。”
她轉臉躲開他的唇瓣,他的唇瓣卻落在了她的耳垂,他只沙啞的嗓音喃吶著:“你接你的。”
“……”
戚酒努力去勾手機,吼,終於勾到。
可是傅沉夜含著她的耳垂,讓她呼吸都快呼不出來。
所以她只能一隻手推著他,一隻手去接了電話,“喂?幸運。”
“寶,你醒酒了?昨晚……”
“幸運,傅沉夜在。”
戚酒的聲音有點怯懦,幸運馬上了然的掛了電話。
戚酒難過的放下手機,然後兩隻手去推他的臉,“別親了,傅,別,別親了。”
“嗯。”
他答應著,但是唇瓣在她的頸上,卻越親越密集。
“傅沉夜。”
“嗯。”
他總答應著她,但是不僅沒有停下,甚至還吻的很用力。
戚酒仰著脖子,覺得自己要被他吸血了。
他吮著她頸上美妙的肌膚,他想給她留下點什麼。
是的,他老婆愛吃草莓呀。
戚酒起床後一直在生氣。
洗漱完去餐廳,看到他已經煮了麵條,她更是雙手叉腰,氣不過的走過去問他:“你不要把我這裡當你家好不好?”
“嗯?”
傅沉夜扭頭看她一眼。
今天他穿的是藍色的襯衫,特別溫潤如玉的模樣。
戚酒讓自己不要被美色所誘,看了眼他端著的麵條,繼續叫他:“你跟我來。”
“要不先吃完麵,面放久了會坨。”
“……”
戚酒看著他煮的面,貌似還挺好看的?而且香氣已經飄過來了。
吃完飯就有點,嗯,吃人嘴軟。
但是再一想,這是她的家,這是她的面,所以她還是帶他到了主臥,開啟她的衣櫥,“麻煩傅總看一下這裡面,這一件件,一套套,你到底什麼時候拿了這麼多衣服來,比我的都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