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的一聲巨響。
工作人員一時沒找到鑰匙,而門是被從裡面反鎖,所以立即就有人踹開了門。
哪怕那扇門價值幾萬,此時也已經作廢。
而餐桌前的幾位老總全都站了起來,李玉山更是強壓著心內那一震,朝著外面斜看去。
他猜到是傅沉夜,但是他又存有僥倖。
“這是怎麼弄的?李總啊,這是傅氏的少夫人您是知道的呀。”
餐廳老闆還裝著要當合適老的樣子。
“哼,我們在跟傅氏的少夫人喝酒攀關係你看不出嗎?”
李玉山在聽到來人的聲音後,悄悄鬆口氣,緩緩地放下酒杯,不顧手上沾著的酒,扶著戚酒前面的桌沿問他。
能在市南最好的位置開餐廳的人,難道就是好惹。
他站的位置,剛剛看到戚酒被逼喝酒,而且她嘴上的口紅都花了,還溼漉漉的,一看就是被灌。
這幾個老男人愛折騰一些小明星他知道,但是敢惹傅氏,他還真是意外。
“你今天過分了。”
李玉山看了眼那扇被踹開作廢的門。
他李玉山用的包間,竟然有人敢踹門?
在A城還沒幾個敢惹他的。
而且這位老闆竟然還帶了幾名壯男,一看就是打手。
他不怕打手,因為他有雷明。
雷明是全國武術冠軍。
“李總,不是我過分,是您要大難臨頭了呀。”
老闆還是不緊不慢,但是也絕不卑微。
“你說誰大難臨頭。”
李玉山嘲笑。
“當然是你,李玉山。”
一個氣場極強的冷沉嗓音傳進來的那一刻,包間內的氛圍立即變的緊張。
傅沉夜在商場上的殺伐果決他們都有所領教。
這一場本來只是悄悄地給戚酒個教訓,沒想到卻弄成現在這樣。
大家悄悄看面前女孩羞恥的面容,頓時心裡沉了三沉。
蔣立跟傅沉夜趕到,一進門就皺了眉頭。
李玉山圈著戚酒在座位裡的姿態就足以叫他倒血黴。
這些日子傅沉夜對李家的諸多不滿本就一直在積壓,如今恐怕是要壓不住了。
傅沉夜邁著長腿,氣勢磅礴的走進去。
那一刻,包間裡立即殺機四伏。
看到李玉山的手壓著戚酒的薄肩上的那一刻,他還沒看到戚酒的正臉便確定她被羞辱。
旁邊櫃子上的一個古董花瓶被他隨手抄起,大步迅速上前。
戚酒低著頭不想被人看到自己此時丟人的模樣,直到手被從另一邊握住牽起,眼淚掉下來的那一刻,她已經被摟進一個結實的肩膀。
她當然知道是他。
他的體溫,他的力道,他的薄荷味,以及他的肩膀都是她所熟悉。
只有他會在握住她手腕的時候考慮用什麼樣的姿勢不至於抓傷她的肌膚。
但是眼淚依舊沒有掉下來。
這群人,有什麼資格呢?
隨即是砰地一聲巨響。
她條件反射往他懷裡避了避,卻依舊一聲不響。
那個古董花瓶從李玉山的頭頂上碎去。
李玉山當即什麼都說不出來,只能抬手指著他。
他想罵傅沉夜不懂規矩,但卻暈倒過去。
傅沉夜看到的不是他的慘狀,而是他沾著酒的手,他轉眼看戚酒,戚酒剋制著沒哭出來,但是那張嘴上花了的口紅以及酒水,傅沉夜立即踢了他的椅子,椅子從他的身上彈了出去。
李玉山躺在地上一動不動。
而椅子彈出去撞在地上發出的巨大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