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不住。
他的背後沒什麼肉,好不容易揪著他的睡衣咬到一點肉,又不敢太用力真給他咬下塊肉來。
所以僵持了一會兒也沒聽到他哼一聲,她便鬆了口。
就在她抑鬱的要掉淚的時候,那個背對她的人突然叫她:“戚小酒。”
戚酒緩緩地抬眼。
背對著她的人終於轉過身,低眸看著她。
可是背對著她的時候的那份平靜,在看到她淚汪汪的眼神的時候,立即就波瀾壯闊。
他怎麼忍心讓她這麼難過。
他抬手捧著她的臉,輕聲:“生氣了?”
“我討厭你。”
她忍著哭出來的衝動,這四個字都有些不清晰。
“我會叫她付出代價的。”
“我討厭你。”
她還是這四個字。
傅沉夜看著她的眼淚流出來,就流到他捧著她臉的掌心裡,立即就俯身去親她。
可是他才剛要含住她的唇瓣卻被她先吮住了。
不多久,他就嚐到了新鮮血液的味道,他知道是自己的。
但是他卻第一次喜歡上了這個滋味,然後慢慢把她的唇瓣含住一點。
戚酒直到要不能呼吸才鬆開他,卻是不到兩秒又被他壓著親住。
——
第二天一早,傅氏釋出特大事件,將永遠不再跟趙氏合作。
趙有信找到酒吧的客房外。
傅沉夜不緊不慢的穿好衣服才出去,然後在客廳裡見了趙有信。
趙有信一把年紀,但是連坐下的資格都沒有。
傅沉夜雖然只是慵懶的坐在沙發裡,但是渾然天成的王者之氣卻壓的趙有信快喘不過氣來。
趙有信知道,他再也不能舔著臉叫他賢侄,只能老老實實的叫他一聲傅總。
“玉瑩也是入了李悠然的套,今天民政局一上班,她就會去跟一個年紀相當的男孩子辦理結婚手續,傅氏發出的公告,您看能不能撤銷?”
趙有信小心翼翼的跟他說著話,甚至得謹慎的察言觀色。
傅沉夜聽後卻只淡淡的一聲,“如果前天晚上在這個房間裡的人不是我,趙總應該知道,讓趙氏失去傅氏的單子這種小事不值一提。”
“是是是,我知道傅總已經是給足面子,但是傅氏這則公告一發出來,日後哪還有人敢跟趙氏合作呢?趙氏只能走向沒落。”
趙有信又低頭哈腰的跟他說著。
傅沉夜冷笑了下,雙手自然的放在大長腿上,望著桌上的茶杯說道:“我相信以趙總的能力,一定可以力挽狂瀾。”
趙有信聽後又小心翼翼的看了眼傅沉夜,他知道傅沉夜不會改口了。
趙氏能不能被他力挽狂瀾他自己都沒有信心,可是這個人,他得罪不起,甚至可以說,他纏不起。
再纏下去,怕坐在沙發裡這個諱莫如深的男人會更狠絕。
趙有信只好點頭附和:“是,那就,多謝傅總手下留情。”
趙有信真覺得自己比狗還卑微,但是又不得不承受著,只是要走前想了想,又問道:“您看,要不要叫小女來給傅夫人道個歉?”
“沒必要。”
傅沉夜淡淡的三個字。
“是,那我就不打擾了。”
趙有信說完轉身離開。
傅沉夜卻是也長長的嘆了聲。
他再上樓去的時候戚酒已經換上衣服,就是走路特別溜邊。
她身體裡的藥效大概還沒過,一點就著。
昨晚他才稍微碰她她就忍不住哼哼,但是他已經儘量溫柔。
戚酒看著他,更是低著頭從牆邊慢慢走過,都沒想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