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那晚。”
他暗啞的嗓音,在這個深沉的夜裡顯得尤為無奈跟失落。
戚酒發現他眼裡有些剔透的東西,她看的不明白。
他那晚打了李悠然?
幸運跟沈執說120去過御園他們那一棟,後來李悠然離城去了韓國。
他說……
“我也的確想讓她下地獄,她昏迷後很久我才打的電話。”
他想起那夜,至今還無法原諒。
他甚至不明白,那個女人到底抽什麼風?
李悠然在他們認識的一些女人中,算是那種比較有頭腦的,但是他們怎麼也不會想到,她的頭腦風暴沒有用在正途,還用在了他的身上。
她小時候在他們之間總是很貼心的那個,他們幾個男孩子出門都大大咧咧,她總是不忘幫忙, 但是現在……
傅沉夜望著身下的女孩,想到那女人對她的傷害,他更是心裡酸楚的很,望著她的唇瓣忍不住想要親上去。
戚酒早就腦子裡有些發脹,但是他親她的時候她還是下意識的轉頭避開。
“還是不行嗎?”
他失落的喃吶。
“她怎麼會到我們那一層?”
“傻瓜,那一層的密碼都是我們的結婚紀念日。”
“……”
李悠然猜到了。
“她提前進去過一次,在酒里加了料,那晚我回去等你,看那瓶酒是起開的,便喝了杯。”
“……”
戚酒聽的難以理解。
李悠然竟然無恥到那種地步嗎?
“阿酒。”
“嗯?”
“他這裡沒有別人,從來沒有。”
他握著她的手放在他的心口上。
戚酒就那麼默默地望著他,什麼都表示不出來。
她總覺得哪裡不對勁。
再看他眼裡的深情,她還是覺得心裡不安。
後來好不容易說服他從她身上離開,卻是直到下半夜很晚才睡著。
——
翌日,晴天。
高大挺拔的男人先洗漱離開房間,走到門口時看到矮櫃上放著的腕錶盒子,漂亮修長的手開啟,拿起一邊戴上手腕,走出去。
戚酒再醒來的時候已經快九點,祝允給她打了幾個電話她都沒接到。
嗯,被某人關靜音了。
在她渾渾噩噩坐起來的時候,樓下卻已經宴客。
“你說你是我們酒寶的經紀人?你是怎麼找上我們酒寶的?”
老太太犀利的眼神望著坐在旁邊的祝允,生怕他是騙子。
“在火車站,她當時有點沮喪。”
祝允說的很含蓄。
傅沉夜跟陳晴還有老爺子也都在旁邊坐著,聽到祝允說她當時有點沮喪,都看向傅沉夜。
傅沉夜沒多說什麼,只是摸著他剛戴上的腕錶。
“開心很,不,你們家少夫人很有天賦,不出幾年,一定能成為炙手可熱的新一代影后。”
祝允見大家都神色那麼凝重,又立即說道。
“哼,我們酒寶才不稀罕什麼影后,她愛做什麼呢就做著玩玩,什麼光環她想要我們都可以給她。”
老太太又說道。
反正她對祝允不太滿意。
祝允笑著點頭:“您說的是。”
傅沉夜狹長的鳳眸裡一直高深莫測的,他也猜不透,只知道戚酒要是再不下來,他可能會有危險。
“他們小兩口鬧了點矛盾,不過沒什麼大問題,你既然是她的經紀人就該瞭解她的狀況,也該知道什麼事情該讓她做,什麼事情不能讓她做,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