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酒覺得,他要找她麻煩,還真是隨時可以。
她轉眼看他一眼,等電梯到了樓頂,她便往旁邊一站,“傅總到了。”
“什麼意思?”
傅沉夜站在那兒一丁點都沒動。
他只是不悅的看著旁邊氣呼呼的小女孩。
看得出來,她被他氣得不輕。
“沒什麼意思,就是你家到了。”
“是你硬要來御園。”
“那我現在想回自己的住處了,行嗎?”
她轉眼看著他,忍不住跟他慪氣。
是的,根本忍不住。
“哼。”
傅沉夜冷笑,隨即直接上手。
“啊,疼,傅沉夜你把我手臂掐斷了。”
戚酒疼的齜牙咧嘴。
“斷了才好呢,免得整天就知道氣我。”
“……”
戚酒抬眼看他,好在手臂上的力道鬆了些,她這才沒再說什麼。
戚酒心說,“我不敢惹你行了吧?”
傅沉夜將她帶回家,往屋裡一拽,自己轉身去關門。
“咔嚓”一聲。
戚酒的心跟著這一聲,也像是被鎖在了門內,與他的心,就那麼直直的對峙著。
卻不知道這場對峙是愛是恨,是真是假,會發出什麼樣的化學反應。
她默默地退後,像個嚇壞的小兔子。
傅沉夜邁著大步,不緊不慢的逼退她,一而再的。
戚酒退不動了,不小心把自己搬到,摔倒在地上,疼的屁股上骨頭好像斷了,還不敢喊疼,只是下意識的抬眼繼續盯著他,防備他偷襲。
可是……
他高大的身軀突然彎下到她眼前。
他單膝跪下,就那麼直直的望著她,“戚酒,他們為什麼說你還是處?”
“……”
戚酒怔怔的仰視著他。
對啊,醫生為什麼要跟她婆婆說那樣的話?
當時醫生支支吾吾,跟他們夫妻一字為題,卻跟她婆婆那樣說?
傅沉夜審視著望著她,“那晚究竟發生了什麼?”
她緊繃的垂下眸,“我不知道。”
她的聲音幾不可聞,她對那晚的事情,一直不怎麼敢去回憶。
她只記得自己被綁著,然後就打暈了。
男人結實的身體壓在她身上……
但是……
那個人連口罩都沒摘,她清醒著的時候,那個人的確沒有親過她的肌膚,也沒在她身上亂摸,除了捏她逼迫她很難看的姿勢。
“你好好想想。”
傅沉夜又沉聲提醒。
戚酒這才緩緩地抬眼看他,他幹嘛逼她想起那些?
“你想我沒有被強對不對?”
“難道你想?”
傅沉夜耐著性子,深沉的反問。
戚酒頓時又垂下眸,仔細回憶。
“我被打暈了,再醒來的時候已經在醫院裡,是周偉京送我去。”
她想了想,努力的記憶。
如果醫生說的是真的,那她……
她的眼眶裡,不經意的已經沾滿霧氣。
“然後呢?”
傅沉夜壓抑著呼吸繼續輕聲問她。
“回到家,我們看到床上有,紅色的。”
她低著頭,感受著自己的心,好像飛到了那天。
她站在床前,看到床上那抹乾了的暗紅。
“所以,當晚你們之間到底有沒有,你全然沒用記憶?”
傅沉夜又講。
“嗯。”
“……”
戚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