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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墨過了一段時間才回復宋臻兒,言簡意賅:【嗯。】
宋臻兒:【如果您方便的話,我想見面和你談些事情。】
宋臻兒:【您現在還在倫敦嗎?我過去找您吧。】
畢竟是她有求於他,當然是她過去找他才顯得有誠意。
哪有人這麼趕著上門,給別人送好處的。
宋臻兒有個較為明顯的特點,當她有求於人、幫從別人那裡得到好處什麼的,她的措辭會十分官方禮貌,絕不會出現一個“你”字,而是通篇的“您”。
柏墨一看,就知道她想做什麼了。
柏墨:“…………”
柏墨回覆:【你確定?】
宋臻兒:【是的,都柏林到倫敦只需要2個小時,您方便等我嗎?不會耽誤您太多時間的。】
宋臻兒:【實在不行,我們可以坐同一個航班回華國,在飛機上談也行。】
柏墨盯著宋臻兒發過來的最後一句話,目光幽幽,打字:【可是我已經到都柏林機場了。】
宋臻兒:【…………】
原來真的有人願意趕著上門,給別人送好處的。
宋臻兒小心措辭:【那我們一起打高爾夫球?】
柏墨:【然後聊點別的,做點別的?】
這次,宋臻兒沒有說“滾”字,而是發了一個微笑的表情包過去,讓他自行理解。
這天,宋臻兒和柏墨沒有去波特馬諾克球場打球,這是宋臻兒 或許你現在可以試試,親……
這是宋臻兒想了好長一段時間,她願意、她可以做出來的嘗試。
她可以回華國,但是她可能沒有辦法做到一年365天都在華國。
她不要求柏墨過來愛爾蘭陪她。
或許,有一天她就想回去宣市;
或許,有一天她就想這輩子都留在宣市了。
也有可能,回到宣市以後她的心理和精神狀態會變得不好。
這些事情是無法預料的,誰也說不定。
所以宋臻兒問柏墨,能不能接受她大部分時間都在愛爾蘭。
柏墨愣了一下,然後以一種看到陌生人的目光,他上下打量著眼前的女人,像是初次見面一般。
柏墨:“宋臻兒,如果我拒絕陳舟,那絕對不會因為你。”
柏墨:“當然,如果我願意把r餐飲公司股份轉讓給陳舟,也不會是因為你找我了,而是因為陳舟給出的條件可以讓我感到滿意。”
他看著宋臻兒,說:“所以,你真的不用為他做到這種程度。”
宋臻兒沉默,片刻過後,才說:“……柏墨。”
柏墨:“嗯?”
宋臻兒忍了忍,沒有忍住,問:“你的腦回路到底能不能正常一些?”
柏墨垂眼看她:“宋臻兒,我一直很正常,我不是你。”
宋臻兒抿了抿唇,沒有說話。
他的這句話說得並不高明,隱隱有些內涵她的意思。
他很正常,不正常的人是她。
既方才那頓不愉快的下午茶以後,這似乎是一場不太愉快的散步。
宋臻兒沒有和柏墨談話的意思了。
她甚至想把這位客人送回去了。
事實上,宋臻兒有表現出來這樣的意思,柏墨看出她的意圖,看了她一眼,說:“再等等,我一會兒就回去了。”
宋臻兒沒有問他是回去酒店,還是回去華國。
看到花叢似乎有些凌亂,好久沒有人修理的樣子,宋臻兒讓傭人拿剪刀過來,修理花叢。
傭人好心提醒:“小姐,這是藤井先生栽種的,您可不要把剪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