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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祁市回到宣市大約需要2個小時,時間不早,宋臻兒要回去了。
小雅幫她把球和球杆還回去,宋臻兒到三樓沖澡換衣服。
再次回到大廳的時候,她看到柏墨坐在待客區,喝茶,看雜誌,像是在等人。
柏墨來得比她晚多了,即使他的球技再好,也不可能比她早打完18個球洞,並以這麼悠閒的姿態坐在這裡等人。
所以他根本就沒有打球,一直在這裡等著。
宋臻兒朝他走過去,喊了一聲“柏墨先生”,沒有說出什麼“你怎麼也在這裡”的廢話,而是問:“一個人過來的嗎?”
柏墨放下手中的雜誌,抬起眼睛看她,“嗯”了一聲。
他的薄唇抿成一條直線,看起來心情似乎並不那麼愉悅的樣子。
可能是因為被拒絕了吧。
宋臻兒笑笑,假裝無事發生。
宋臻兒暗示:“我今天是自己開車過來的。”
她是開車過來的,他也是自己一個過來的,他沒有帶司機,也是自己開車。
所以就不存在她捎他一程,或他捎她一程的情況。
各開各的車,各不相干。
柏墨一臉平靜,“哦,我的車子剛剛拋錨了。”
宋臻兒:“那你還不趕緊叫你家司機過來。”
柏墨:“……我坐你的車回去。”
對於柏墨的請求,宋臻兒沒有拒絕,願意讓他坐她的車子回去。
坐上駕駛位後,宋臻兒轉頭過去看著男人,向他告知:“柏墨先生,我在華國沒有考駕駛照,是用愛爾蘭駕照申請的。”
她說:“愛爾蘭靠左行駛。”
所以有些時候,打方向盤真的不太習慣。
柏墨懂她的意思了,是不想開車,想讓他給她當司機。
難怪這麼爽快就答應。
柏墨順著她的意思,說:“怎麼好意思讓女士開車,還是讓我來吧。”
柏墨都這麼說了,宋臻兒怎麼會推託呢,所以和他換了位置,自己坐到副駕駛的位置。
開始,兩人都沒有提到球場的事情。
宋臻兒沒有說話的打算,打球耗了一些體力,她現在有些累,歪著身子靠在車窗,發呆休息。
氣氛過於安靜,柏墨連線了車載音響,把音量調到一個不大不小的程度,問:“這個音量可以嗎,會不會吵到你?”
雖然有些累,但是宋臻兒並不困,她說:“沒事,我是打球有些累了而已。”
不是睡覺,就談不上吵到她。
日語男聲的歌曲播放著,節奏輕快、陽光、溫暖,音量不是特別大,聽著十分舒服。
君に伝えたいことがある
……
君を想っていた
……
眠ったって
夢の中で探すくらい
……
大好きだ大好きなんだ
……
宋臻兒能聽懂一些,但她不知道柏墨是不是也能聽懂日語。
不知道是巧合,還是他故意的。
宋臻兒:“…………”
宋臻兒率先開口,她說:“柏墨先生,我後天回愛爾蘭了。”
柏墨:“嗯,你說過。”
宋臻兒:“可能會很長一段時間不會來華國。”
比起“回華國”,她似乎更喜歡用“來”這樣的措辭。
她說:“你送的鮮花都特別好看,我特別喜歡,謝謝,不過下次別送了。”
她說得著實不算委婉,要表達的意思十分清晰。
如果柏墨是在示愛,她這是拒絕的意思;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