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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陰山上機關重重,季歸途被軟禁在山上,日日與白桐同吃同住,像從前一般相處。季歸途表面應付他,實則並不願意呆在天陰山上。
十月之後,白桐誕下一子,而季歸途這段時間在山上安分的表現早就讓白桐放下了防備心。於是季歸途趁著白桐還沒有恢復過來時,將還在襁褓中的孩子帶下了天陰山。
一夜之間,愛人和孩子全都不知去向,白桐根本顧不得身子,追下山去,他迴歸現實裡
左護法的故事像一顆石子, 重重地砸向了平靜的湖面,激起了千層波瀾,久久沒有平復。風仟刃不敢置通道:怎麼會, 季師弟居然是白桐後人
左護法:季歸途當年雖然只是你們風家的門客, 但在江湖上名聲很望, 結交了不少江湖義士。你師父本就心善,季歸途抱著孩子找上門去請你師父收留, 你師父哪有不收的道理。
風仟刃想起小時候,季白殊曾向師父問過自己的身世,師父當時告訴季白殊,撿到他的時候, 季白殊就是個被丟棄在山門前、裹在襁褓裡的嬰,襁褓裡疊了張字條,字條上寫了嬰的名字叫季白殊。當時季白殊將這事告訴了風仟刃, 還鬱悶了好久,覺得自己慘極了, 是沒人要的孩子
良久,夜漓瑄先打破了沉寂:沒想到白桐那廢物還有這麼一段過去, 他死的時候,怪可憐的。
左護法仰著頭看他:江湖都傳是他走火入魔而死,確然你沒有動過手嗎
沒必要, 他收我時,便知自己活不了多久了,倒是你, 夜漓瑄頓了頓,十幾年前天陰山周圍佈滿了陷阱,若沒有教內人的引導, 季歸途怎麼可能帶著剛出生的嬰繞過重重陷阱下山。
左護法臉瞬間煞白,硬著頭皮裝傻道:教主什麼意思
我已不是救主了,夜漓瑄淡淡地看了眼地上的人,又將熱切的眼神轉移到風仟刃身上,手指依舊在風仟刃胸前點來點去,十幾年前你教唆季歸途帶著孩子逃跑,三年前你又故技重施,與風仟刃夥同引幾大門派弟子攻上山,滅天陰教。真不愧是正派安插在天陰教的眼線,雖然在教中坐到了左護法的位置,心中卻始終沒有忘記正派道義。
左護法驚慌地看著夜漓瑄,夜漓瑄看似在誇獎他,但實際上能聽出森森寒意。
夜漓瑄又道:若你沒有夥同白桐的子一起製作藥物,在百姓身上試藥,甚至販賣未完成品,你如今也算個人物了。
左護法張了張嘴,竟是無力反駁。
風仟刃眼神凌厲了起來:什麼意思,他與季白殊做了什麼?
夜漓瑄挑起眼皮看向風仟刃:你問我的
林藝添看著逐漸黑掉的手機螢幕, 遺憾道:你怎麼把直播關了
賀丞楠挑了下眉毛,低下頭湊近了輕聲道:不關的話,還等著把後面的事情直播給他們聽嗎
林藝添眼睫輕輕顫了顫:你別胡鬧。
嗯哼。賀丞楠應了一聲, 兩手一樓, 將林藝添抱了起來, 往床邊走去。
林藝添:今天直播其實是想跟他們說件事的。
不用,沒必要了。賀丞楠似乎猜到了林藝添要說什麼。
林藝添眼睛裡有些茫然。
賀丞楠已經把人輕輕放到了穿上, 欺身靠了過去,聞了聞林藝添身上的味道:哥,你洗過澡了?
林藝添被這麼一問,忘記了之前要和賀丞楠說什麼, 羞赧地埋下頭,低低地嗯了一聲。
賀丞楠被這軟綿的聲音給刺激到了,心裡漾起一陣波瀾, 這樣子的林藝添簡直要他的命,他怎麼捨得讓林藝添難過。
林藝添難得主動地勾住賀永楠的脖子, 囁嚅道:下午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就是有段詞背不出來,我心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