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悅是個oga,身材嬌小,說話聲音很軟很輕,性格也很軟,她剛從水裡出來,身上裹著浴巾,頭髮溼漉漉的,睫毛上還掛著水珠,看上去非常地惹人憐愛。
這樣的小美女若是放在以前,林藝添可能會動心或是害羞,但現在林藝添只想完成任務。
他走過去,淡淡地瞥了一眼節目組特地準備好的瑜伽墊:你平躺好,頭往左偏,我儘量重心往右,不會碰到你。
肖悅小幅度地點了點頭,明顯能看出她不想接受這樣的懲罰,但還是坐到了瑜伽墊上,悄悄地看了眼林藝添後,平躺了下去,規規矩矩地把手擺在了身體兩側,頭偏向一邊,如同一隻待宰的小羔羊。
林藝添也沒耽擱,在墊子旁邊跪了下來,低頭看著肖悅,柔聲說:別緊張。
肖悅認命地點點頭。
林藝添深吸了一口氣,正要附身下去,手腕忽然被拉住了,下一秒,他就被一股大力給拽了起來。
他回頭看到拽著自己的賀丞楠,沒來得及說話,就聽賀丞楠道:一男一女不方便,讓她們兩個女孩子去吧,我和你一組。
林藝添還沒反應過來,就感覺賀丞楠已經撲了過來,剛聽到其他嘉賓的驚呼聲,他就被摁倒在另一塊瑜伽墊上,屁股著地時雖然有瑜伽墊的緩衝但還是有些疼。他狼狽地眯了眯眼,一瞬間的工夫賀丞楠已經迅速欺身壓了上來,兩條腿分別卡在林藝添大腿兩側,讓他不能動彈。
等會兒林藝添想坐起來,兩隻手掌撐在了他身側,越來越近的吐息將他釘在了墊子上,忍不住縮起脖子,用手去推。
別動。賀丞楠低低說道,他兩個字說得很短促,似乎隱隱含著怒氣。
林藝添嚇了一跳,真的不動了,在賀丞楠開始做俯臥撐的同時偏過了頭,緊緊閉上了眼睛。
苦茶味道越來越近,溼熱的氣息灌進林藝添耳朵裡,撓得他耳廓有點癢,這個時候用手捂未免太刻意了,他只好感受賀丞楠吐出來的氣息一次又一次地噴在他的側臉、鑽進他的耳朵裡,身體下意識地隨著一次次的吐息痙攣。
一、二、三每數一個數都是煎熬,賀丞楠每一次俯身下來,兩人之間的距離極速縮短,溼漉漉的衣服貼在一起,也抵擋不住兩人體溫的熱度。耳朵感受到更加灼熱的吐息,讓林藝添以為賀丞楠會親上來,林藝添從來沒覺得時間過得那麼慢,慢到他覺得十個俯臥撐的時間像過了一個世紀。
腺體的熱度燒得他頸後那塊皮肉又疼又癢,一種異樣的感覺在身體裡徘徊,幾乎要衝破他的身體。好在這次剛下過水,身上還沒幹,即使他出了一身汗也不容易被看出來。
終於,數完十這個數字之後,賀丞楠起來了。
林藝添一直屏住的那口氣終於呼了出來,坐起身時整個人像被煮沸的蝦,臉頰和脖子通紅,尤其是剛才面對賀丞楠的那隻耳朵,紅得幾乎滴出血來。
你沒事吧,符泓拿了件浴巾披在林藝添發抖的肩上,你臉好紅,是不是身體又不舒服了?
林藝添搖了搖頭:沒事。他拽緊了身上的浴袍,整個人渾渾噩噩的,看完楊妍和肖悅的懲罰,立刻去了更衣室換了衣服。
之後的環節,林藝添為了避免受懲罰,他在保持和賀丞楠之間的距離的基礎上,努力完成了所有的任務。而賀丞楠不知道是不是也受了剛才懲罰的刺激,似乎也在有意識地避著他。
一天的錄製即將結束,
拒絕的話還沒說出口,符泓已經提前開口了:嘿,兄弟,你怎麼來了?
賀丞楠走進了練習室,坐到符泓旁邊:那邊練得差不多了,出來轉轉,你們練得怎麼樣了?
我們能有什麼問題?符泓對賀丞楠的問題有些鄙夷,添哥一如既往的厲害,我就坐等被帶飛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