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跟我來。我有東西要送你。”
白瑰卻把袖子扯回來,道:“禮法也說了,女男有別。我怎麼能私下和你離去呢?”
白汝嫦這才放心:好吧,我這個弟弟是死腦筋,也是又死腦筋的好處。
但陳昭眉卻不是死腦筋。他笑著說:“你剛剛才說了,尊卑之別是最大的。我是公主之尊,你怎麼能不聽我的?”
白瑰便露出一副“啊你說的好有道理我被你的邏輯打敗了”的懵懂樣子,呆呆的任陳昭眉把他拉走。
白汝嫦哪裡能容忍,立即要跟上去,沒想到,這時候,兩個衙差卻走出來,攔住白汝嫦的去路。
白汝嫦一驚:“兩位官爺,這是怎麼了?”
官差板著臉說:“劫道案的山匪有了新口供,需要你來衙門協助調查。”
看著官差冰冷的眼神,白汝嫦渾身彷彿被淋了一桶冰水一樣,澆了一個透心涼。可是,她又告訴自己:沒事的,沒事的……
她不知道的是,黑老大按照陳昭眉和單維意的意思,潛入了大牢,把那個山匪給揪出來揍了一頓。山匪什麼都招了。
得知原來幕後主腦居然是白汝嫦,陳昭眉氣得要死,在單維意的提醒下,用便攜催眠儀器腦控了山匪,讓山匪在官府把白汝嫦給供了出來。
也就是因為知道白汝嫦做的壞事,剛剛陳昭眉才對她沒好臉色。
看到這樣的場景,白瑰看起來沒有露出驚訝或是恐懼,表情一如既往的淡然。他甚至語氣溫和地問:“官爺,這會不會是有什麼誤會?”
陳昭眉張嘴就說:“哪裡能有什麼誤會?”
白汝嫦哆嗦著嘴唇,用求救的眼神看著白瑰:“你……你千萬要相信我!我絕不是……”
“沒關係的,長姐。我當然相信你,你也不必驚慌。”白瑰和氣地說。
官差看著白瑰到現在還這麼溫柔和善,心裡不免感嘆,真是人美心善的好男人啊!怎麼就攤上這麼一個惡毒的姐姐?
衙差因此對白汝嫦更沒好臉色,冷道:“走吧,白小姐!回去老老實實交待!”
白瑰也點頭,對白汝嫦說:“長姐,既然是誤會,就不必怕。好好配合調查,說實話就好。”
聽到白瑰這句話,白汝嫦臉上卻再也維持不住鎮定——白瑰那一句“好好配合調查,說實話就好”……是真言!
白瑰對她使用了真言術!
白汝嫦的嘴唇咬緊,牙齒打顫,渾身抖得跟篩糠一樣——恐懼如潮水漫上她的心頭。
她張了張嘴,發現自己果然說不出任何謊言了……
而發出真言的白瑰表情依舊平靜,就好像只是隨口說了一句安慰的話一樣。除了被真言之力攫住的白汝嫦,在場沒有一個人察覺到端倪。所有人都以為白瑰只是柔聲勸慰這個他親近信任的長姐。
真言之力就像是巨大的手掌,把她從懸崖往前推,地心引力抓著她的身子不斷下墜——她無力而恐懼地睜大眼睛,嘴裡喃喃語道:“是我……是我……”
看著白瑰柔和的表情,白汝嫦的眼卻不自覺地溢位了恐懼的淚水:錯了,我錯了。
她認錯,認的惹錯人的錯,而不是做錯事的錯。
……
白瑰卻也不在意,沒有再施捨她一個眼神,只對陳昭眉說:“你要帶我看什麼?”
陳昭眉被白瑰柔情地望一眼,魂兒都要飄起來了,哪裡還記得什麼白汝嫦?
他記著自己要策劃的夢幻求婚,興高采烈地拉著白瑰的袖子,往走廊另一頭走去。
浪漫求婚
白瑰跟在陳昭眉身後,被他拉著來到走廊盡頭的房間。
房間門開啟,鮮花的香氣就撲鼻而來,夢幻的畫面也盡情展開。房間裡綴滿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