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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是也罷了,怎麼現在有 給我體液
白瑰卻將這些目光視如無物,淡聲說道:“你怕是聽錯了,沒有這樣的事情。”
李翎羽瞪大眼睛,說:“怎麼沒有!這事兒都見官了,主審的還是我的姨母呢!”
眾人聞言嘖嘖稱奇:發生這種事情,尋常人家怎麼會報官?肯定是要掩埋事實的啊!
實際上,白汝嫦原本也不想報官。這當然不是因為她想為白瑰遮掩醜聞,而是她怕牽扯出自己來。但眼看著白瑰在社交季第一天就獲得一籃子牡丹,白汝嫦可坐不住了,決計鋌而走險。她把山匪全殺了,只剩一個活口。那活口當然嚇得面無人色,叩頭求白汝嫦放過自己。白汝嫦這時候便露出慈善笑容,又許以千金,讓那個活口答應去官府做假口供:“你也不必撒謊說你佔了白瑰的身子——白瑰有守宮砂呢,這事做不了假的。你就說,你意圖劫色,撕扯了白瑰的衣裳,還看到了他的守宮砂,這就夠了。你這樣頂多算未遂,坐年大牢就能出來了。到時候拿著我給你的錢逍遙自在,豈不美哉?”
這威逼加利誘的,那個活口只能照辦。
白汝嫦自然也不會主動報官,而是讓活口跑出去盜竊,故意讓官府抓了。一個流寇出現在皇城,當然會引起懷疑。
那活口便謊稱,自己是被白汝嫦抓進來的。她趁白汝嫦沒留意,自己逃跑了。
當官的自然會問,白汝嫦抓你幹什麼?
那活口便順勢說,因為自己劫色白瑰。白汝嫦不想報官,但也不能放過自己,便只好把自己抓了。
那當官的就是李翎羽的姨母,在家裡說話的時候提起這事,李翎羽聽到了後,樂得不得了。他可想看著白瑰當眾出醜!
因此,李翎羽便在席上,當著眾人的面前,繪聲繪色地把活口的證詞複述一遍。
侯夫人聽得眉頭大皺:“這種事可不能亂說。”
“我可不是亂說的!”李翎羽瞪大眼睛,像是怕別人不信一樣,“那個賊人可是把白公子守宮砂點在什麼地方都說出來了!難道這還能假嗎?”
眾人聽了,都倒吸一口涼氣。守宮砂的位置是私密事,之前懷疑李翎羽胡說八道的,現在都信了七八分了。
滿座目光齊刷刷地看向白瑰,有的惋惜,有的同情,有的憐憫,有的鄙夷……
鄙夷的,當然是認為他不夠有男德,被劫色居然不自殺保全清白!
當事人白瑰卻不為所動。
陳昭眉倒是氣結,拍案道:“這分明是胡說!”
李翎羽笑了:“眉公主怎麼就知道了?”
陳昭眉冷笑道:“我怎麼知道?這就奇了,那個山匪繪聲繪色地說自己是怎麼劫色的,怎麼不說,是本公主大鞭子抽丫的,把她給抽服氣了呢?”
李翎羽聞言一怔。
侯夫人忙問道:“這又是什麼事情呀?”
陳昭眉便說:“好說了,我在上京路上,就碰到幾個山匪圍住了白家的轎子。所以我出手解決了幾個山匪。”
白瑰點頭:“確實有這樣的事情。”
眾人便沉默下來,好奇地看著陳昭眉。
陳昭眉繼續說道:“我親眼所見,白公子當時衣衫整齊,白小姐也在他的身邊護著,斷沒有山匪說的那種醜事!我看,那個山賊就是腦子抽了,或者是出於私憤,想汙人清白。”
眾人聞言,也都開始有些動搖。
李翎羽一撇嘴,冷笑道:“山匪是傻子嗎?這樣汙衊人對她有什麼好處?”
“那你這樣當眾損人,對你又有什麼好處?”陳昭眉指著他鼻子問道。
李翎羽噎了一下,氣道:“我怎麼就損人了?我這不是把自己知道的事情說出來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