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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瑰的聲音從喉嚨悶悶發出:“煩什麼?”
“你的體液啊……給不給嘛?”陳昭眉蹙眉,“好熱,難受。”陳昭眉眨著眼盯著白瑰的嘴唇,舔舔了舌頭,好似在沙漠看著綠洲一樣的渴。
白瑰笑著嘆一口氣,把手搭在陳昭眉彷彿發燒似的額頭上,把他的長髮往後一撥,使得陳昭眉的臉順勢揚起。
白瑰的臉就俯下來了,但卻又只停在咫尺之近,沒有繼續貼近。
因為嘴唇離得很近,內心的渴求讓陳昭眉忍不住要主動把嘴貼上去,卻不想額頭仍被白瑰摁住,根本前進不得。
看著離得這麼近的唇,陳昭眉急得燎毛兒的貓似的,眼看就撓人了,這時候,白瑰才輕輕一笑,把嘴唇開啟。
陳昭眉呼吸急促地纏上去……
白瑰如入定的老僧,維持著堅定的姿態,鎖住陳昭眉的雙手。陳昭眉想觸碰白瑰的其他地方都不能,只能仰著臉汲取津液。
很快,陳昭眉的發熱症狀得到緩解,體溫慢慢降了下來。
陳昭眉還想得到更多,卻被白瑰摁了回去。
“好了,傻子。”白瑰把陳昭眉推開。
被推開的時候,陳昭眉臉頰還是紅紅的,頭髮有些凌亂,相較於鎮定自若的白瑰,他頗有幾分狼狽。看著白瑰那麼氣定神閒,陳昭眉摸著急促起伏的心口,不覺幾分氣悶:明明是我來當偷闖香閨的小毛賊的,怎麼我倒像是被偷的那個?
這邊廂的陳昭眉是一臉迷茫,那邊廂的白瑰倒是神態自若。他重新拾起白玉梳子,似笑非笑問:“不是要替我梳頭嗎?”
白瑰這端正地坐著,矜貴地微昂著下巴,偏偏領口鬆開露出喉結,嘴唇還帶著溼潤的光澤,混雜觸一種端莊與糜亂的矛盾之美。陳昭眉一時被迷花了眼,下意識就接過白瑰手上的梳子,真似一個臣服的僕人那般,靠近他、服侍他。
陳昭眉回過神來,已站在白瑰背後,梳了幾梳,手上捧著白瑰柔軟的髮尾,心下一邊自嘲:明明我是帶著色誘他的想法來到他身邊的,怎麼現在倒像是……我進了盤絲洞?
陳昭眉這個地球男實在忍不下這口氣,越發想把這個矜貴自持的貞男拉下牌坊。他便柔然眨眼說:“我中了這樣的咒語,可怎麼辦?以後不是都得……那樣你……”
白瑰道:“按這咒語的意思,你和我只要不獨處就無事。”
陳昭眉噎了一下,心裡卻暗道:我就不信你真的不想跟我獨處不想跟我那個,假正經罷了。
陳昭眉又道:“那也不能放著這個不管吧?”
說著,陳昭眉像是想到什麼,靈機一動:“既然你能聽得見她的聲音,證明這個腦控和咒術是有共同之處的。那麼,你能解咒嗎?”
白瑰沉吟道:“雖然有相似之處,但是原理卻不盡相同。如果想要安全地解開的話,恐怕還得研究斟酌。”
陳昭眉點頭,說:“其實也不急。”身為“患者”的他頗為安穩地笑著說,“反正發作的時候不是有你做我的藥嗎?”
白瑰撇下這個話題,說:“那麼說,你前陣子就都在外太空。”
陳昭眉也不抓著這個話,只答道:“我前陣子在外太空飄著呢。”說著,陳昭眉又把臉靠近白瑰,笑盈盈道:“但我雖然身在天外,仍心繫公子!”
白瑰似笑非笑:“是嗎?”好像下一秒就要說“我不信”。
陳昭眉便趕忙解釋道:“我還記得您的囑託呢!公子不是讓我查查是誰這麼不要臉居然要買兇陷害您嗎?我在飛船上明裡暗裡查訪了半年,已經有一些眉目了。”這倒不是假話,他曾在總裁面前直接詢問白瑰的事情,得到一些資料。在那之後,陳昭眉也沒就此滿足,時常暗搓搓地打聽這方面的訊息,確實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