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開男德第一頁 第10節(2 / 3)

,丹妮只是金瓶託男僕在坊市僱來的打手。不過,一般這樣的打手對付一個不會巫術的普通男人是綽綽有餘的了。

丹妮原本以為能掙得個塊錢,還能快活一把。但當陳昭眉閃過她 pn b

陳昭眉猛地扯下金瓶的衣服,嚇得金瓶驚叫:“你……你要幹什麼……”

陳昭眉並沒有回答他的意思,板著一張臉,利落地行動:一手扯開金瓶的褲子,一手拿起一瓶試劑,只往金瓶的下腹倒去。

金瓶雖然素行不良,玩了不少小廝,但都是邊緣行為,他到現在還是一個“技術型處男”——無他,就是為了保住那顆守宮砂。

而現在,試劑往他下腹淋下,彷彿暴雨沖刷,將他下腹的守宮砂衝淋乾淨。

無了……

金瓶驚恐地瞪大眼睛,看到自己的守宮砂被沖掉了。

“怎麼可能……”金瓶震驚難以置信,“怎麼會……”

這瓶試劑是黑老大給陳昭眉用來毀白瑰清白的,現在,倒被陳昭眉拿來“借花敬佛”了。

陳昭眉大手一揮,又從口袋裡掏出手機,朝著金瓶咔嚓咔嚓的一頓拍照,直把他不著下褲、袒露腹部的姿態全拍下來。

金瓶又羞又怒,一股血氣上湧,總算想起來自己是會巫法的了。他立時張嘴吟唱,只是他那咒語還沒說出第一個字,就被陳昭眉施以老拳,一拳砸在臉上,疼得呲牙咧嘴。

金瓶被這一頓操作下來,後脊骨都軟了半截,沒了威風,只聳著肩哭泣,好不可憐。

陳昭眉沒有多說一句威脅的話。他只是重新站起來,將手機在對方面前晃了晃,隨即插入口袋裡。這簡單的動作看在金瓶眼裡,卻無異於利刃收鞘。

金瓶仰望著山一樣沉默冷酷的陳昭眉,在他眼中,陳昭眉再不是那個可以任意欺侮的賤奴,而是捏著他性命的惡魔。

他如同被刺穿了心一樣,臉上頓現死灰之色,雙目沒焦距地望著這個惡徒。

見金瓶如喪家之犬,陳昭眉並不覺得痛快。像他剛剛說的,他覺得自己做的算是一件頂沒意思的事。

及至陳昭眉回到包廂,已經過了大半小時。白瑰免不得問他:“怎麼去了這麼久?”

陳昭眉答:“我在冰室看到了金守貞……”說著,陳昭眉又擠眉弄眼地低聲說:“還有一個女人。一看就是市井裡的那種女人。”

白瑰有些訝異:“你是說,他和一個外頭來的女人在冰室密會?”

“是啊。”陳昭眉嘆了口氣,“也怪你們白家的人太軟和了,上次沒受到懲罰,現覺得白家好欺負,居然帶了個女人來,說是想毀您的清白!”

白瑰似沒想明白:“他能怎麼辦到呢?”

“這樣簡單,聽他說,是想先買通我,在你的茶水裡下藥,叫我帶你去下頭歇息,再把賊人引進來,這就可以了。”陳昭眉的話半真半假。

他剛剛已從金瓶口中撬出了全盤計劃:金瓶花錢買通了市井混混丹妮,以及戲樓的小領班。有領班的幫助,他自然能把丹妮帶進被清場了的戲樓。領班先把陳昭眉騙到地下室,讓丹妮糟蹋並拍照。這樣,金瓶就能威脅陳昭眉,讓他幫忙算計白瑰的清白。

聽完金瓶的敘述,陳昭眉覺得好笑:別說他不會折在一個混混手裡,就是他馬失前蹄,真的不幸被那個丹妮給搞了,他也不會被威脅到。

他可以清醒地認識到:自己是被“侵害”了,而不是被“玷汙”了。他會因此受傷,但並沒有因此變得“不完整”,更談不上“被毀掉一生”。

這不是他的優勢,而是他的幸運。

他的幸運是生在一個與巫星不一樣的社會。

他很難想象,這樣的不幸如降臨在白瑰這樣的人頭上,會造成一種怎樣的災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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