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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你那個醫生也不一定對,興許你沒病呢?或者是你檢查的那天有突發的異常,過後就好了呢?要是誤診了,怎麼辦?”屈荊溫和地說,“還是多看看幾個醫生,多聽聽那些專業的意見。你覺得怎樣?”
攸昭實在不喜歡看醫生,更不樂意把自己的不適一次次地對他人剖析、描述,但理智上也覺得屈荊說得在理,只點頭,說:“好。你說得對。我再問問花蒔有沒有認識什麼在這方面比較專業的人士。”
“怎麼又是花蒔啊?你事事都要問他?”屈荊不悅地抱怨,“難道我不是最值得你信任的人嗎?”
攸昭被屈荊這麼一詰問,竟然也說不上話來。
從道理來說,夫妻是很親密的。但從實際上來說,攸昭還真沒見過幾對真正親密、互相信任的夫妻。
屈荊又道:“你有事不
屈荊抱著一大束的玫瑰站在了“小善功一”公司樓下。
攸昭下樓看到,不但意外,還覺得害羞——畢竟,現在是下班時間,人來人往的,公司的同事都能看到。
有些一直畏懼於攸昭的“嚴肅老闆作風”的員工也會裝看不見,轉頭就走,但也有些性格比較開朗的人們笑吟吟地說:“見過‘老闆郎’!”
攸昭覺得好笑:“什麼是‘老闆郎’?”
“有‘老闆娘’,那就有‘老闆郎’啦!”員工語氣輕鬆地說,又道,“老闆郎可真帥,配得上咱們老闆啊!”
屈荊聞言一笑,客氣地點頭,聊了兩句,便扶著攸昭上了私家車。湯軻不出意料地坐在前排駕駛座,也同樣不出意料地被屈荊當不存在,更是不出意料地,湯軻自己都當自己不存在。
屈荊坐下後說:“你的員工很有趣啊,不愧是做pr的。”
攸昭想起了今天老練毒辣的曼迪小姐,便說:“確實。我可能是最不專業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