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就是一個道上的朋友。很講信用的。也是我的老朋友了。”曼迪語氣輕鬆地回答,“還有,上回豪哥來的時候,夏桃也在,好像還和豪哥要了聯絡方式,說以後又是也要勞煩他。不僅如此,夏桃還跟我拉閒話,話裡話外的意思就是想多認識道上的人。我看他這樣不太正常啊。”
攸昭聞言,便皺眉,說:“這……或者他想多擴充套件點人脈?”
“老闆這麼說也是。我看夏桃也是個很玲瓏的人。應該不會出事的,可能只是想多認識點人,以後有類似的事情發生,也用不上咱們了,可以省點中間商的差價呢。”曼迪答。
攸昭聞言笑笑,掛了電話,卻聽得那邊一陣騷動,又彷彿聽見有人呼救。屈荊下意識地抱住攸昭,將他護住,又對湯軻說:“你去看看怎麼回事?”
“我?”湯軻連忙搖頭,“不如我們先走吧?管這個閒事做什麼?”
這喊打喊殺的,湯軻才不過去湊熱鬧呢!
屈荊想了想,說:“也是,先走吧。別招惹是非了。”
於是,三人便乘車離去。事後才知道,是段客宜被人打了。這還是兩夫夫帶著湯軻和花蒔喝茶的時候,花蒔順口說的:“你們知道嗎?上週日,段客宜在求子勝地那兒被人打了!”
屈荊得知此事,捶胸頓足:“早知道就去看看了!”
攸昭卻聽得眉頭大皺,只道:“好端端的,怎麼會有人打段客宜?”
花蒔卻笑了:“怎麼好斷斷啦?我看那個段客宜老是端著又裝高貴優雅,背地裡不知做了多少壞事得罪了多少人。我看他就是得罪人被打的!”
攸昭卻說:“饒是他得罪了人,也不至於當街被打了。誰敢這麼做?他好歹是段家的兒子、攸家的夫人。不怕被報復嗎?”
“你說的也是。”花蒔點頭,卻說,“所以,段客心已經說了,要懸賞30萬找出打段客宜的人是誰。”
屈荊只說:“三十萬聽起來也不算多。”
花蒔哈哈大笑起來了,只說:“屈大總裁,你別笑死人了。就道上那些小混混,你給他三十萬,他連自己老爸都能送去祭天!”
屈荊卻道:“我難道不知道嗎?我可不像是你這樣的‘正宗大少爺’,也是普通人家出身的,哪能不知道錢的矜貴?只是,我看段客心要懸賞,不僅是為了找人,更是為了展示臉面。這三十萬的數額,襯不起他的臉面。”
花蒔聞言點頭,只說:“你這麼說,好像也有點道理啊!”
攸昭卻悠悠說道:“段客心和段客宜是面和心不和的。我看段客心也是做個樣子,不是真正關心段客宜的。”
屈荊聽到攸昭這麼說,便嘆了口氣,說:“豪門世家真的很複雜!幸好,我們是普通人家。”
花蒔但笑道:“你們還普通人家呢?”
“就是。”屈荊握著攸昭的手,說,“我們就是那種早上出門牽著手上班、晚上回家吃飯睡覺的普通人家。”
攸昭聞言,臉上也薄薄有了些柔情。
花蒔看著,只覺得酸死了。
段客宜在廟裡,看著自家侄兒拜送子觀音,心裡卻想著:“原來攸昭夫夫看起來那麼恩愛,卻是生都生不出的呀!真是笑死人了。”段客宜越想越高興,哼著小曲兒,轉頭去廟的偏僻處抽根菸,不想煙還沒抽上兩口,就被兩個混混上前套麻袋打了。還因為連人帶煙被套住,手臂上還被燙了兩個綠豆大的疤。
攸海聽到這段故事,
“鄭某身患絕症,曾向‘客宜慈善基金會’求助,卻被‘材料準備不足’為由拒絕,最終因為經濟原因而放棄治療死亡。家屬因此對段客宜懷恨在心,伺機報復……”屈荊看著手機上的新聞,頗為訝異,又扭頭對攸昭說,“這還上新聞呢?”
原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