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法,只能答應了。”
“拖欠尾款了是嗎?那甲方也太不厚道了!”花蒔有些生氣,“怎麼不告他們?”
“告了也沒有用,時間就是金錢。”攸昭回答,“先不說打官司所花費的時間精力,單是說這段時間不但沒有收入還有支付官司費用,就夠拖死老闆了。”
花蒔搖頭嘆氣:“太無奈了。”
攸昭點點頭:“是的。”
花蒔又笑了:“你心地那麼好?怎麼不融資給他們,讓他們活過來?”
“誰說我心地好的?”攸昭不冷不熱地說,“我是商人。唯利是圖,趁火打劫。”
花蒔聳聳肩,和攸昭抄小路走。炒小路走到了一處僻靜地方,卻見一輛車停在那兒,裡面的動靜分明說明裡面是在“妖精打架”。
花蒔興趣滿滿地說:“你看,這是不是……有熱鬧可以看?”
攸昭卻道:“非禮勿視,快走吧。”
攸昭拉著花蒔快步走出了巷子。
等走遠了些,花蒔才笑出聲來:“急什麼?”
“什麼?”
“我就開個玩笑,我還不稀罕看呢。”花蒔抄著手,懶洋洋地說,“也不知道車子裡的人什麼相貌、什麼身材!”
攸昭定了定神,想了半晌,才說:“我知道。”
“你知道?!”花蒔驚訝萬分,“你有透視眼?”
“我沒有。”攸昭回答,“我啊……我是認得那個車子。”
花蒔捂著嘴巴,愕然道:“不會是屈荊吧?”
“當然不是!”說到屈荊,攸昭的心都快了幾拍,又道,“是高伯華。”
花蒔有些訝異:“高伯華?剛剛那車是高伯華的?”
“我也不是百分之一百確定。”攸昭回答,“說不定不是。”
花蒔卻道:“我看可能是,那個騷包發亮的紫色流線型,我覺得90是他的,要是車胎還鑲鑽的話,那就100是他了。”
攸昭聽著花蒔語氣很輕鬆,只說:“我看你倒是不介意。”
花蒔笑了:“我介意什麼啊?我和他又不是什麼關係。”
攸昭忽然想起屈荊鐵口直斷,只說花蒔和高伯華肯定是“各玩各的”。沒想到,屈荊和花蒔不熟、和高伯華疏離,卻是一語道破了他倆關係的本質啊。
屈荊是不是也對這種“各玩各”的風格接受良好呢?
攸昭的心打起鼓來。
花蒔卻又說:“你也知道我的。我沒這些觀念。你不也是嗎?”
“啊?”攸昭一時沒回過神來。
花蒔“嘖”了一聲:“上回我和你追屈荊追到了美國,看著那個特騷oga撩屈荊,還約屈荊單獨上天台,你不也是一點所謂都沒有嗎?你和屈荊還是要結婚的呢,你都對於屈荊拈花惹草沒所謂。我和高伯華算什麼?我能有所謂嗎?”
攸昭被花蒔這麼一說,倒是想起當時自己的心境來了。
當初,屈荊和攸昭相了一面就離開,飛去了美國。攸昭視屈荊為自己脫離攸家的救命稻草,隨即飛去了美國。在那兒,夏菱試圖勾引屈荊,還約屈荊單獨上天台看夜景。當時的攸昭倒真的是很看得開,覺得只要夏菱不影響他和屈荊結婚就行了。屈荊的褲腰帶怎麼管是屈荊自己的事兒,只要財產不受影響就完全ok。
現在呢,屈荊去吃了塊夏菱做的小餅乾,攸昭就不舒服好幾天。
攸昭覺得自己的心態變了。
變態了。
“這樣下去……我會不會變得像段客宜……?一點容不得人?”
攸昭回過神來,發現自己沒有辦法像以前預設的那樣冷靜地看待婚姻這個問題。
他曾預設自己把婚姻當成生意,只要資產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