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風華卻冷笑不休:“醫生都已經親口承認了,你脅迫他在報告上做手腳。原來我的肝是可以和爸爸配型的,卻被改成不能。你好狠的心啊!就為了怕我和你爭家產,居然連爸爸的病都不顧了!”
高伯華似當面被捶了一拳,一時都懵了,眼冒金星——這、這怎麼可能被發現……高風華絕對不可能有這個敏銳度,發現這事實……
高風華自然是不知的,查到這個秘聞的乃是高伯華親手帶起來的狗仔豪達。
豪達去查那個醫生,也是受攸昭所託。攸昭看了高伯華這一系列的操作,認定了高伯華是個心思陰暗的人,慣於用拿捏把柄威脅他人。高伯華的目標是屈荊,卻連攸昭、甚至段客宜的黑料都挖了才安心。那麼,負責照顧高董的醫生也一定有把柄在高伯華手上,甚至說,高伯華很可能已經用這個把柄來威脅了對方了。
豪達便查出,醫生曾在大學期間學術剽竊,若被發現,則前途盡毀。高伯華以此要挾他,讓他改了高風華的配型結果。
卻沒想到,這事被攸昭拿住了,攸昭將這個訊息告訴了高風華。高風華既怒不可遏又樂不可支,當即告訴了高董。高董也是怒不可遏兼有樂不可支。怒是怒高伯華,樂是樂自己有救了。
高風華當即答應捐肝,而高董也立即將高伯華從總裁的位置上趕下來。
同時,攸昭讓曼迪找幾個社會人士約談李迪尅,一番威逼,又將高伯華失勢的訊息告訴了李迪尅,李迪尅便翻供了。
屈荊免了牢獄之災,自然愉悅,又顧著攸昭懷孕,更加開心。但擔心也是有的——攸昭儘管在孕中,仍忙著工作,為了天鵝島酒店的推廣忙個不停。屈荊原還想勸勸他的,但仔細一想,又沒勸,只在攸昭身邊陪著。
攸昭工作,他也工作,攸昭熬夜,他也熬夜,只說:“老婆不睡,我也不睡。”
攸昭自己熬夜不累,看著屈荊熬夜卻心疼,便知道要休息了。
這趕緊趕慢的,終於忙得差不多了。攸昭頂著個大肚子要飛去天鵝島辦典禮,屈荊自然跟著。
攸昭只笑道:“你倒是閒著,不怕高家又找你麻煩?”
“高董有了肝,也懶得理我了。至於高伯華,他還是發愁怎麼對付高風華吧。”屈荊冷冷說,“不提他們了,我們好好計劃去你的夢中之島吧。”
攸昭不言語,卻知道屈荊又打算了去天鵝島求婚。不為別的,就是攸昭發現屈荊口袋裡有訂製戒指的小票。
但這次攸昭沒有吭聲,只當做不知。不然,次次都揭破,那就不浪漫了。
屈荊也是喜滋滋的,按照攸昭的喜好,定做了雕刻著玫瑰花紋的白金戒指,造型典雅,卻也不失質感。屈荊認為,這回攸昭必然要喜歡的。
天鵝島酒店落成典禮,除卻攸昭、屈荊出席,段客宜也是要去的。畢竟,這是段客心大力投資的專案。既然段客宜去了,攸海也跟著去了。
又不僅僅是他們,許多名流也都去了。當初,夏桃信誓旦旦要來,竟也是說真的,透過和徐總的關係掙到了出席晚宴的機會。如今,夏桃瞧見了攸海,連餘光也不給一個的,陌生人似的,只挽著徐總的手臂,心無旁騖地小鳥依人。
而攸海,彷彿也看不見夏桃。但他精神也沒多好,與眾人寒暄幾句,便先上了酒店房間待著。他剛躺下來,便見段客宜也回了房間了。
攸海見段客宜來了,一臉冷淡的。
段客宜卻道:“怎麼不說話?”
攸海冷笑:“我怕和你太親密,會再得一次梅 毒。”
段客宜聞言,臉色微變:“你……你怎麼說是我?你自己得了暗病,莫不是你在外頭惹的?”
“我在外頭都弄得很乾淨的!只要是我床邊的,都得定時交體檢報告。除